“个贱人——他路夕阳又怎么样!我儿子还不是说上去就能上去!”说着就要上学!
周围都知道梅芳云是个混不吝的,顿时一涌而上,急忙上去拉架。
路急依旧清贫一些,但因为路夕阳精神气到底是足的。
王新梅一边给孙子修改着过长的衣袖,一边冷哼:“就她郁家的小儿子,还上什么咱夕阳上过的大学?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一旁的路桃林,有些不高兴:“好不容易跟老郁家的事情了了,就别上赶着去找事。”
王新梅不干了:“这是我找事吗,看看她说的那个话,满街道宣扬,也不怕翻了车。”
“行了。”路桃林挺烦梅芳云那个脾气的。
“巴不得天下都知道她儿子要跟咱夕阳一样有出息了,也不看看她儿子是不是读书的料!看我干什么?如果不是他家总是提我会提吗!
什么他女儿换了工作换了大公司。怎么比咱们的孩子职位还高!
看,他吹的那话。有人信吗。成天得意个什么劲儿!
结婚?他那个女儿有人要吗?年纪不小了,又不正经,脾气还不好,就是真结婚了,也是个看大门的,还能是什么,什么来着——研究员?现在研究员遍地都是吗?研究地上的泥还是村头的树。”
路桃林干脆不说话了。
王新梅更觉得自己有理了,都是因为他们家郁初北,如果不是郁初北自己的儿子用的着受那份罪、遭那份苦!
都说女孩子要贤惠!就郁初北那样的惹祸精!夕阳能跟她分清真是谢天谢地!
如今以为以后都没有什么关系了!谁知道梅芳云还要拿他儿子作筏子!也不看看他们家有没有那个命!
不过说起来还是有的,比如郁初三,不过被他们家自己作没了,活该了。
王新梅想起郁初北当初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有气,她如果真的喜欢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伤成那个样子,她就不会无动于衷:“我就是气不过,也不怕风大闪了舌……”
王新梅突然想起来,眼睛都亮了起来,她怎么没想到呢?
郁初四有没有在海城上大学问问她儿子不是就知道了。
至于郁初北结婚,夕阳怎么也能听说一些,一定嫁的也不怎么样,儿子的话总是有可信度的,看梅芳云还有什么脸吹!
王新梅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