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茶被墨长君压在床上,无奈道:“方才不还说都是你吗?有什么差别?”
墨长君听了一时无言,憋了气压着姜白茶不让她起身。
虽说都是他,这差别可大了去了。两人间因着姜白茶而产生的矛盾属于不可调和。
他做了这么些年的和尚,好容易才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老婆。却天天被纪垣戴绿帽子,可恨的是他又不能杀Si对方,这苦闷哪能轻易泄去?
墨长君叼着姜白茶的耳垂磨了磨,心底是越想越憋闷。觉得纪垣这存在实在是多余。
他心中暗忖:待我找回了身T,纪垣那小子有多远滚多远。才不会让他再接近茶茶往他头上种草原。且说这小子如今无论如何都打不过我,便是未来他的实力也无法越过去,倒时非得出了x口的这恶气不可。
姜白茶“嘶”了一声,察觉到对方身上的黑气越发浓重起来。眼神一怔回过神来,用力点着墨长君的x膛道:“轻些。”
咬的刺麻麻的疼。她主动解了自己的腰带,露了剔透莹白的肌肤出来。
x口的sUr起伏着散着暖香,肩膀处的两弯新月也随之动了动,真真是好一番冰肌玉骨,霞姿月韵。教人贪Ai不休。
姜白茶抬着腿根蹭了蹭男人的腰里。果不其然,只听了墨长君的呼x1声渐沉。连着面上都出了汗。
姜白茶伸臂揽着男人宽阔健壮的肩背,她靠在对方肩头喘息。散着一头乌黑鬓发,唯一的玉簪半斜地松松cHa在发间,似掉不掉的。
两人相搂相抱之间,姜白茶浑圆柔软的xr紧贴着男人健壮的x膛。墨长君紧搂掌中的腰肢,眼底有些Sh红,yusE渐浓。
一道道g人娇软的喘息之声在耳畔幽幽响起,好b那烈X春药,还是独教他起反应的那种。
墨长君只觉下腹y的滚烫。丹田小腹处似着了火一般。那团小火球似炉中之火,自小腹散至四肢百骸。浑身都被烧至灼热疼痛。
他紧咬着牙根忍着燎原似的yUwaNg,姜白茶是这Y1NyU的唯一解药。
腰间那话儿早y的高翘而起,顶着K子。好在衣物足够宽大,旁人无法瞧出劳什子东西来。
长发以玉冠高束于头顶,长长的马尾落于x前,扫在姜白茶的x口。又是凉,又是痒得。
身上的玄sE衣袍一触即落。只留了一件雪白的内衬。
地上落了不少男nV衣物上去,黑白相间,相交相融。布料轻飘飘的落在上面,乱做一团。
姜白茶见这人大敞着x口,肌肤如玉石一般光滑。她瞧了几眼,伸手抚上去g弄滑动。掌下的肌r0U一缩一跳的,她忍不住伸指往上戳了两下。
墨长君沉Y一声,径直抓着姜白茶的手,在细软冰凉的指腹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