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们有底牌在手,自认为能大获全胜。`”顾景天的声音中开始透出一丝冷意。
“底牌,什么底牌这么厉害,能让他们这么自信?”王长喜还是不解。
“内奸!再加雁门和佛门,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喽喽。”对于王长喜,顾景天还是很放心的,也就没有对他隐瞒。
当然,该保密的还得保密,所以他用了传音入密。
王长喜闻言顿时就顿住了脚步,接着又迅恢复正常,惊声道:“东灵教、雁门、佛门来攻,还有内奸配合,那你还把侯圣、徐梦真他们都派出去?家里不要了?”
……
王长喜的惊吓,正是内奸们的欢乐。
“没想到老奸巨猾的顾景天,居然这么容易就中了计,实在让人失望!我还以为,没有一个计连计的巧妙连环计,就骗不了这老家伙呢!”之前在顾景天面前大表忠心,叫嚣着要惩戒东灵教的王凯越,这一送完大军出征,一回头就大肆嘲笑了起来。
年过三十,儒雅、俊秀的石端也笑得很是开心,以前所未有的轻松语气道:“确实是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似乎又很正常。你想啊,此时的顾景天应该是最得意,也最轻松的时候。”
“前面几个月,只能支撑的他,可是一直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和我们周旋。一个不好,岱山武馆就有可能在他手里分崩离析。这对于把责任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他来说,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而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庞士元的归来。而一切,也都以最快的度走上正轨。眼看着,岱山武馆就能迎来更美好的未来。要说他现在不轻松得意,谁信啊?”
王凯越对石端的话大为赞同,还主动接过话道:“他也确实该得意。那段时间,他可是把我们当猴耍。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得意忘形了。”
“没错,他就是太过得意忘形。而忘记了警惕。所谓:为山九仞,功亏一篑。这一点,我们大家也要警醒。所以,现在大家还是不要笑得太早为好。在没有真正成功之前。大家最好睡觉都睁着一只眼,免得出现什么意外的转折。”石端很快收起了轻松的心态,还告诫了其他人,接着问王凯越道,“凯越。我记得,民兵团的常深铭是你的人吧?”
“是我五服之内的侄子,怎么了?”
“你想办法和他保持联系,让他及时回报出征军队的情况。虽然我觉得这一次顾景天应该是得意忘形,要马前失蹄。`可谁也不能保证,顾景天就不是再次演戏。要是我们这边正打得热闹,而出征的军队却突然来一个回马枪,把我们一锅端。那我们现在的得意,恐怕就要成为笑料了。”
“上次,那老家伙可把我们骗得好苦。我想。大家也不想被再骗一次吧?一次被骗,还能说没有防备。两次被骗,那就是我们自己愚蠢,活该被骗。”为了警醒众人,石端毫不介意地拿出了当初的被骗的丑事。要知道,他也是被骗的人之一。
“石哥,你放心,我一定亲自关注!如果这还被打回马枪,我就自己毙了我自己!”石端的话说得可不怎么好听,王凯越被他一激。直接就下了军令状。
……
“我冲!”
“我挡。”
“我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