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士元再一次在梦中惊醒。
只是这一次的惊醒和前面两次不同,首先不是手机的铃声在作祟,而是他自己警觉惊醒过来;其次惊醒的地点不是在现实,而是在梦境世界里。
一醒来,庞士元就听到了茅草屋外有人走动说话声音。
庞士元再一凝神,就听出是有两个人。从脚步声判断,这两个人的武功一般,绝不超过二流。
半夜进门者,非奸即盗,都在可杀之列。
庞士元悄悄地穿上了衣服,拿着剑就摸到了窗口,小心地朝外面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他就看到了两个头扎红巾的男子。
一看到红巾,庞士元就知道这两人的来历,红巾盗。
这附近一带,这种打扮的只有红巾盗。其他人如果敢这么打扮,要不就是被抓进了牢房,要不就是被红巾盗杀了。
既然是红巾盗,庞士元马上就知道他们是冲着陆晓峰来的。
看起来,红巾盗应该从什么渠道知道路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想要来个斩草除根。
走到由横横杠杠的木板拼起来的门板前,庞士元也不开门,就拿着剑站在门口等着两个人上门找死。
“不就一个小鬼嘛,闵爷还这么上心,非要我们连夜赶来斩草除根。可惜我的俏寡妇啊!我上次就说了,还会去找她的。这次,她可失望了,说不定就以为我失约了呢!”一个红巾盗很是遗憾地在那里感慨着。
另外一个红巾盗冷冷一笑,脸上那条长疤痕随着他的笑容而扭曲。让人看着心寒:“说的和唱的一样,让人听了。还真让人以为有女人在等你!城破的时候,你杀了她的丈夫。接着。又强-奸了她。要不是你以她爹妈的生命威胁她,她早就上吊自杀了。还真以为她有多么想你似的。她恐怕是恨不得你去死!”
“打是情,骂是爱。恨,那就比爱更深刻的感情。你这样只知道蛮上的家伙,哪里会知道女人的心思。”红巾盗厚颜无耻地说了一通歪理,接着就嘲讽疤脸红巾盗。
“什么打是情,骂是爱,还有那什么恨,是比爱更深刻的感情。这些又都是从闵爷那里听来的吧?”疤脸红巾盗很不客气地揭了同伴的老底。
红巾盗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那是当然。咱们闵爷这脑子就不用说了,就是说的话,也他-妈-的特有道理。就是他说的,让女人明明恨不得你死,可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地伺候你。那情景,真的太过瘾呢!我试了一下,还真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被刺激得一夜七次郎。”
“你就吹吧!就你这瘦猴样,还一夜七次郎?”疤脸红巾盗根本不信。
“不信?等办完了事。你跟我去,我现场表现给你看!如果你有兴趣,还可以来个3匹。是叫3匹吧?闵爷当时是那么说的吧?”
疤脸红巾盗贼懒得再说了:“谁愿意和你这变态的家伙一起3匹,滚你的蛋!”
此时。两人正好来到了茅草屋的门口,疤脸红巾盗抬脚就一脚踹在了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