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有几百米的建木侧支其实很细,比如,一坨布偶猫趴在上面,它都会晃两晃。
毛茸茸的大尾巴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着,小白已经在这里听了半个时辰琴曲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动琴弦,七弦古琴发出沉郁的音调,换作以前,秦怀玉早就心如止水。可今天不一样,他越弹,心里越乱。
“主人啊,你可长点心吧,这曲子我听了都觉得春天到了,正是小动物们繁殖的季节……”
秦怀玉回过神来,音色低沉的古琴竟被他弹出了缱绻缠绵的曲调。
“因为当年的事,我一直都对床笫之事极度厌恶,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更未想过会对人动情。”
小白:简直是个变扭怪……
“一切其实都有迹可循,因为得到了他的爱,你在无意中,与曾经的自己和解了,应该就是这样。”
小白的话让秦怀玉都一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温筠卿对他比想象的还要重要。
如果因为温筠卿的爱与自己和解,哪怕只是多种因素之一,他的爱就已进入灵魂深处,在人性和神性之间,又多了一份爱,独属于一个人的爱。
被送回城堡的温筠卿正乖乖呆在房间里,桌子上放着点燃的蜡烛,他透过小窗看外面的天空,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管什么副本,他只想在床上被主人干死。
已经两个小时没见到主人了,好想他。
秦怀玉就在这时出现,温筠卿欣喜地笑了出来:“主人。”
“不想留在这里?”
“不想,只想留在主人身边。”温筠卿大着胆子往他怀里钻,见秦怀玉没有反对,才放心地靠了上去。
“下次有什么想法直接告诉我,不必委屈自己。”秦怀玉抱起他回了寝宫,“我最讨厌隐瞒,欺骗和背叛,调教的时候也一样。如果你事先不说,到最后受了伤,我也不会开心。”
温筠卿从一开始状态就很不对,他把自己当作一件附属品,在秦怀玉问他哪些不能接受,他只说不能让别人看到,却没有排除最危险的死亡调教,后来还说要秦怀玉杀了他。
他不在意自己的一切,只在意主人。
“知道了,主人。”温筠卿蹭蹭他的脖子,“想要……”
秦怀玉把他放到床上:“好,给你。把卿卿的子宫也肏开,在里面灌满精液,让卿卿天天都大着肚子好不好?”
“好。”温筠卿摸着自己的肚子,上次主人就射在子宫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