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输厂的宿舍里面,李工端着热乎乎的饭菜来找杨多金和莫及,对他俩说:“你们赶紧吃饭吧,吃晚饭之后,这些盛菜的家伙什就是你们俩以后吃饭用的家伙什了,没事我就先走了,明天一早六点半上班,你俩别迟到,明天我会安排你们做其他活的,还有这几天都有工钱,一天一人五块钱,今天你们来的晚,一人只有两块钱,明天一早,会计来了,就会给你们发钱,你们俩就可以用那个钱买饭吃了。”听了李工的话,杨多金和莫及连忙感谢李工的照顾,并恭敬的送着李工离开了。待李工一走,杨多金和莫及便坐在了床上,莫及见杨多金一直沉默不语,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事情,便没有去打扰他,待杨多金无奈的叹口气之后,莫及问他说:“多金,是不是还是没有想明白,咱们在这里是做什么来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苦笑这对他说:“莫及,曹勇不是都交代咱们了吗?做运输厂的工人四天,第二天去送一木托的货之后,咱们就可以回去了。所以,我并没有费神去想这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只是在想,咱们会不会有危险,还有为什么这硕大的后勤养殖部队,为什么会让咱们俩来办这件事。”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来了精神,问杨多金说:“多金,你说说,为什么咱们俩会被派过来?”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笑着对他说:“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硕大的后勤养殖部队里只有咱们俩人是新兵嘛!”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吃了一惊,问他说:“什么?硕大的后勤养殖部队就咱们来是新兵?我怎么不知道呢?”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发觉自己口误了,因为他这是实在好奇自己的教官秦立勇和钱进宝到底是想怎么对自己和莫及,才用能量去偷听了他们俩的谈话,才知道硕大的后勤养殖部队今年只招收了两个人,就是自己和莫及,莫及见杨多金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便继续问他说:“多金?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咱们俩有什么长处值得后勤养殖部队破例招收进来呢?”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笑了笑并没有给他解释,而是笑着对他说:“莫及,你别想那么多了,咱们既然已经到了运输厂了,不如好好的干活,待咱们回去之后,咱们的教官一定会给咱们一个解释的。”听了杨国金的话,莫及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累了一天了,两人说完话之后,便上床睡觉了。
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由于常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作息准确的生物钟,所以两人虽然睡得很晚,但是早上依然起的很早,两人起来之后,便出门跑步,吃过早饭之后,回到宾馆开会休息,蓝博上校看书,营长巴图锻炼身体,蓝博上校看着书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对营长巴图说:“巴图同志,今天那个帅气的男人应该还会来找我,如果他再一次邀请我的话,我会好好的揍他一顿,到时候,你要来控制场面,我要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收场!”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很是不解的问他说:“恩?凑他一顿?蓝博同志,你这是什么套路?你明明说要好好把握这条线索的!”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对他说:“没错,我这也是为了线索,这个男人的身上有我需要确认的东西,待我确认好了之后,我再好好把握这条线索也不迟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点头回应对他说:“行,我听你的指挥,需要我的时候,你用手势告诉我!”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少校笑着点点头。蓝博上校好思想到了什么似地,放下书,起身,来到镜子面前,左右的看了看自己的发型,因为最近一直忙着各种的公事,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自己的军容军帽了,头发已经长长了。营长巴图以为蓝博上校想去剪头发了,便笑着对他说:“蓝博同志,我在我们新兵营那可是最好的理发师了,怎么样?我去找个应手的工具,给你修剪一下吗?”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然后拿起桌上的头油膏,在自己原本有些长度的头发上开始拾掇。营长巴图由于第一见有人竟然在头上摸头油而且还做造型很是新鲜,立刻起身站在蓝博上校的身边,紧紧的看着他。蓝博上校看到了营长巴图用着冒光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头发,笑着对他说:“巴图同志,怎么了?没用过头油?你要不要也做个造型?我很在行做头发,我之前想着自己到了年纪要是退伍了做什么,便开始学习美容美发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标准的一里面长度的短发,笑着对蓝博上校说:“真是没想到啊,蓝博同志,您竟然还有这么一门好手艺,您能和我说说您不会做什么吗?我决定您不会做的,我去做好了!”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一点没有犹豫的对他说:“巴图同志,我还真有不会的,那就是生孩子啊!”听了篮板上校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开很大玩笑的话,营长巴图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蓝博上校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营长巴图意识到蓝博上校也是会开玩笑也是很幽默的人,笑着对他说:“蓝博同志,生孩子这事吧,我也不成,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义不容辞啊!”听了营长巴图迟疑了老半天才回应自己的笑话,蓝博上校哈哈大笑起来。营长巴图见蓝博上校已经为了上班准备好了,便也起了身,随着蓝博上校一起往外面走,走到一半,蓝博上校想了想对营长巴图说:“巴图同志,明天你去找张建国,告诉他,咱们要找个合住的房子,让他帮个忙!”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想了想对他说:“找房子的事情我去处理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别人了。”听了营长巴图的话,蓝博上校笑着对他说:“这件事咱们一定要麻烦张建国去办,你和我去都不好!”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营长巴图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点头应下下来,两人吃过午饭之后,便往山蓟歌舞厅走来了,领班还没有到,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则勤快的与清洁大娘一起做着歌舞厅的卫生,待做完卫生之后,他俩这才巡视歌舞厅一周检查各个角落的安全。待领班来了之后,看着已经开始熟悉的忙乎自己的分内事的蓝博和巴图,他很是高兴。领班唤着蓝博上校和营长巴图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三人坐着抽烟说话,领班对巴图说:“巴图兄弟,昨天你第一天工作,感觉怎么样?”听了领班的问话,巴图憨厚的笑了笑,看了蓝博上校一眼之后,对领班说:“嗨……我们兄弟都是干粗活出身的,这点工作都不是事,我倒是觉得有些闲在那。”听了巴图的话,领班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蓝博笑着问他说:“蓝博呢?感觉怎么样?”听了领班的问话,蓝博上校淡淡的笑了笑,对他说:“恩,我也觉得有些闲在!”听了蓝博的话,领班笑了笑对他俩说:“山蓟歌舞厅的老板不常来,收账的会计瘦先生也不常来,这里大小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主。你们也知道咱们都是拿着死工资的工作,可是咱们都有一家子人需要养啊。我的工作和我拿着的工资比起来明显不公平,可是,老板能让我这个外人管理他的歌舞厅已经是对我的器重了,我肯定不能去找瘦先生,让老板给我涨工钱的。”领班话说到这里,蓝博和巴图互看一眼都看出来了领班的心思,但是他俩并没有多话,安静的听着领班接着说下去。领班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烟,然后吐出来之后,看了看巴图和蓝博之后,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
在领班的办公室里面,领班下定决心一般的对蓝博和巴图说:“咱们山蓟歌舞厅的房型结构我想两位兄弟应该已经都看的很清楚了,那你们和我说说,咱们山蓟歌舞厅有几个进出的门呢?”听了领班的问话,蓝博和巴图显然很是失望,因为他们俩没有想到这么大阵势的决心之后,领班却只是问了他们俩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蓝博还是慎重的回答他说:“我们兄弟仔细巡视过了,两个进出的门,一个是正门,一个是厨房的便门。”听了蓝博的话,领班笑了笑,对他俩说:“恩,一般人都会这么说的,你们说的没错,咱们歌舞厅确实是两个正常进出的门。”听了领班的话,巴图笑着问他说:“我说兄弟啊,照你的话的意思,还有不正常进出的门吗?”听了巴图的玩笑般的问话,领班很正式的向他点点头,待领班看到了一脸惊讶的蓝博和巴图的脸之后,便得意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的笑着看向蓝博和巴图。蓝博与巴图互换了一个眼色之后,蓝博笑着对领班说:“领班,既然您把我们当兄弟,您就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只要不是违反犯罪的事情,我们兄弟都跟着你干,赚不赚钱都行啊!”听了蓝博如此实在的话,领班很是满意。他放下自己的二郎腿,对蓝博和巴图说:“瘦先生,还有几天就到了,可是仓库里面却卖赢了十几箱洋酒,这些酒一箱三百,十几箱都卖出去也有三千多块钱,我想趁着瘦先生没有来之前,把这些酒捣腾走,让神不知鬼不觉的卖掉,钱咱们三人平分,两位兄弟,你们说怎么样?”听了领班的话,蓝博和巴图大吃一惊。巴图看向蓝博,蓝博示意他稍安勿躁,蓝博则看向领班,他淡淡的笑了笑,对他说:“领班,不是我们兄弟胆子小,而是我们俩都是进过所里的人,为什么没有对你说,就是怕你不要我们,怕我们兄弟手脚不干净。”不待蓝博把话说完,领班笑了笑,对他说:“蓝博,你和巴图是什么人,我比你们还要清楚,就以你们的平时表现来看,你们也是受过正规教育出来的啊,我知道你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领班说着话,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来一个纸包,放在了蓝博和巴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