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尧坐在客房的窗台前,支着下巴,看着底下人来人往。
两天了。
他们三个在这里搜寻了整整两日,把那座小庙翻了个底朝天,不仅没找到东西,还把她的头疼给引了出来。
当日,老祖就说过,应急之法既无法长久,也不会稳定,时不时的法力紊乱都算寻常。
她的头疼大概也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
她这个当事魔已经记不得那个情景了,只知道缓过神来之后,茗羽的神色变得极为吓人,好半天不肯离她半步。
现下,茗羽好容易出去了,她才有片刻的安生。
门吱呀一声,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
雪衣眨了眨眼:“主人,我带了几个肉烧饼,你要不要尝尝?”
禹尧头也没回,兴致缺缺:“不了,你吃吧。”
雪衣悄声道:“神尊出去了,大概是上山去了。”
说完这话,她就老老实实的出去了。
禹尧听了,稍一琢磨,便消失在了原处。
她没有设什么障眼法,明目张胆的出去了。毕竟在茗羽眼皮子底下,她的手法再高明也只能拖延一时。而她连这一时都懒得敷衍。
禹尧在山头转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她早就把这里摸得不能再清楚明白了,就是寻不到半点异常的气息。
走着走着,前面一座熟悉的石头祠映入眼帘。
正是那间所谓的兄弟祠。
大概是她先前来这的次数太多,一晃神的功夫,脚步就又来了这里。
她踏过门槛,进入小祠。
石头祠离山城很远,需要翻过两个山头才能到。当年建祠的时候,山城还只是一个小村子,根本没有太多的人力以供驱使。负责此事的包工师傅考虑再三,选择尽量就地取材。
山上别的不多,就石头多土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