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一副要驾鹤西去的模样。
他若死了,许诺的剩下半部《胎神元用剑经》,也得打水漂。
为了剑经,也为了人情,白术觉得自己应该慈悲为怀一番。
“羊祭酒?老羊?”
这个名字,让原本面上已有几分不耐的左昭惊愕出声,不仅他,连无显、无晦也是微微挑眉。
“羊士玄?”左昭再问。
“是。”白术点头。
“是不是还有个女人,胸很大,屁股也翘的女人,带个娃子。”左昭面色古怪:“是不是还吹嘘,她丈夫是太州燕家的人?”
“呃~”
白术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
“果然。”
左昭叹息一声,与无显、无晦两人对视,彼此心领神会。
“果然……”他咧嘴狂笑,声如暴雷,笑得眼泪都淌了出来。
“果然是帮人养孩子的老羊!”
左昭大笑直起腰,抹了把眼泪,无晦笑得前仰后合,就连无显,表情也有些古怪。
“他怎么伤了?”
见几人齐齐望过来,白术只得将那日事情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其中又穿插左昭的各种狂笑。
磕磕绊绊,足足过了两三炷香的功夫,白术才把事态全然讲清。
“老羊慈悲为怀,真是大爱不减当年啊。”左昭啧啧赞叹,“为了养别家孩子,连命都豁出一半来,真是可歌可泣。”
“阿弥陀佛。”
无晦面容肃穆,轻叹一声:“想必那位燕夫人提一句,推屁股这事,老羊也是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