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算计从一开始就存在与我和他之间,所以我们难以善始善终。
解下最后一粒,我即将要把自己像蛹般从中间剥开,突然暗中的人发声了,他发出轻轻的笑,就像我曾听过的千百遍那样。
“大家,今天我可是瞒着未婚妻来的,这样的事传出去我真是跳进h河洗不清,”继而他拍了拍秦越的肩,“况且大哥你好事将近,别为了一点小小趣味,坏了大事。”
秦越看了看他,竟然笑着赞同,把我放走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好事是秦越进军政坛,要坐到中央的位置上去,舆论造势,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就在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红姐突然把我绑了送进客房,她跟我说秦先生要见我,记得表现得好些。
我就知道秦越不会这样放过我,而红姐避免我不配合,直接把我的手脚绑紧,嘴巴塞了口球,眼睛也被布条蒙住,五感尽失,我僵y得不行。
在床上等了许久,没有动静,我动了动,这时有脚步声从右边传来,伴随衣料摩挲声。
我额头都出汗了,猛力想逃离,却被他握住脚踝,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将我SiSi固定住,温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脸颊,一个轻柔的吻忽然印在我的伤口处。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摩挲着那里被酒瓶扎出血夜细小伤口,随后他摘了我的口球,涎水不受控地流下来,我向他求饶:“秦先生,请您放过我吧,我刚过十八岁生日,我还……还小。”
他没有出声,又解开了我手腕的绳子,被绑得太久,有些麻木,但不等缓过来,我就急忙把眼前的布条摘下。
眼前的人叫我惊愕呆住,我忘了秦家有两个儿子。
秦泓正坐在前方的椅子上看着我。
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我缩在床的一角,在想他为什么要私下见我,看我可怜,想狠狠嘲弄一番?
于是我选择沉默等待,许久后秦泓斟酌着开口道:“你病了,是——是木生告诉我的。”
上次去医院我的确碰见过木生,我实在窘迫,便向他借了钱买药,他见我疼得要命,还好心地要把我送回住处,我不肯,他又y要给我塞钱,我同样拒绝了他,而后我选择把千纸鹤抵押。
我轻笑:“所以特地来检查我是不是病得快Si了,这样就再没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苏家的覆灭也就怀疑不到你身上。”
我的思绪在此刻飞速发散,那当时为什么不趁乱杀了我呢,我不过是颗无用的棋子,树倒猢狲散,一个娇弱的富家千金在时代的变革中殒命,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我不信秦泓想不到。
所以我身上还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
“我从没有这样想。”他沉声道。
我缓缓转动脖子,牵扯伤口,有些疼,但我吃到的疼够多了,麻木了,我只是冷冷注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