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先生订婚的事,父亲明面上虽未说什么,但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失望。

    我的娇矜一去不复返,整日气压低得吓人,动辄朝仆人发脾气,顾珩受父亲的命常在我面前晃悠,我便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除却从前的手段,自那夜他为我k0Uj后,我们不恰当的R0UT关系变持续至今。

    表面上我们平风浪静地用餐,他还时不时回答父亲的问话,谁能想象在桌布的掩饰下,我正在抚m0他的腿根,感受他绷紧的肌r0U呢?

    顾珩正处在青春期,如此玩弄,X器已有抬头迹象,他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吞咽口水,趁喝水的功夫,他撇头剜我一眼。

    我冷笑,在他的X器上狠狠扭了一把,他真是拥有完美自制力,仅咳嗽一声,擦擦嘴说自己吃饱,借宽松家居K悄然退场。

    夜里我召他来房间,命他褪下K子给我看他的yjIng。

    他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来得及吹g,站在那里,离我远远的,仿佛我是洪水猛兽,我皱眉不耐烦地跟他说我不喜欢重复。

    顾珩向来对我冷冷淡淡,如今更甚,他似乎已放弃与我G0u通,纠结片刻,依言褪下睡K,里头是一件灰sE平角K,前头鼓鼓囊囊,是分量极重的yjIng。

    扪心自问,除去秦先生,我并没见过别人的lu0T,因此当顾珩在我的命令下,把全身上下仅剩的上衣撩开,咬在嘴中时,我禁不住红了脸。

    他很白,皮肤很细腻,灯光底下泛着光,两粒rT0u和他此刻煞白的脸不一样,是粉sE的,双腿笔直修长,覆着一层薄薄肌r0U,重中之重当然是他胯间垂下的X器。

    大小和秦先生有得一拼,却没有秦先生修剪Y毛的好习惯,蓬蓬地,乌云似的围住yjIng。

    本想捉m0他,让他把我今日弄伤的地方找给我看,这会儿我反倒害羞起来,但不过一瞬,我就想到更好的捉m0他的方法。

    我寻来刮刀丢给他,“把毛剃了,真是令人倒胃口。”

    “你别太过分!”

    顾珩气得直发抖,充满怒意的眸瞪着我,我享受他有活气的表情,托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双手紧握成拳在身侧,半晌他才把睡K垫在软椅,岔腿坐在上面,扶起yjIng的样子好像在zIwEi。

    我问他:“你平时会zIwEi吗?”

    他咬紧牙关,闭口不言,似乎又受到羞辱。

    其实不难想象,几天前他还是个连“k0Uj”都不知道的处男,那zIwEi这种超前的行为肯定也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往他腿间吹口气,他的yjIng就不受控的立起来,他的脸sE自然不好看,握着刮刀的手指都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