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活到老学到老嘛。
胡星儿之前以为,她不能说话,要用银针针灸的话,可能就是扎脖子之类的。
结果,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针灸并非要扎她的脖子,而是扎的肩膀,手臂,以及足下。
青月国还是比较传统的,一般来说,女子不能以赤足示人。
但,治病看诊除外。
容掌柜给她寻了个没人住的房间,又在房间里摆了个矮塌。
萧睿在床上睡着,她就坐在矮塌上接受针疗。
许是担心胡星儿害怕,这个房间的门一直都是开着的。
三月里,阳光洒落在院子中,开着门倒也暖和。
针疗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痛,反而有些酥麻的感觉。
要说效果嘛,她确实感受不到。
针疗用去了半个时辰,容掌柜的师叔又给她换了个药方,叮嘱她回去再喝五天。
写完方子,药童去抓药的功夫,容掌柜就跟他师叔在闲聊。
“夫人,你这手是怎么了?”
方才针疗的时候容掌柜的师叔就注意到胡星儿的手指上裹着手帕,这会儿闲下来了,他便问问。
这会儿受伤的地方其实已经不流血了,胡星儿知道他是大夫,心想把伤口给他看看,或许有什么伤药可以用,便拆下了手上的手帕。
“这么深的伤口,你这是把自己的手当菜切了?家里穷到这个地步了?”
胡星儿:….
这位大夫,请注意你的言辞。
容掌柜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师叔说话有些欠妥当,干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