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就把弼安公公的裤子给扯了,完了后从边上托盘里拿了个细颈瓷瓶,手就往弼安公公的衣袍下面去。
隐忍的嗓音从弼安公公的嘴唇里泄.出,大约一刻钟后,弼安公公反身就把宋公公给压了,如法炮制。
沐逸看得两眼发蒙,脚步虚浮的往楼君卿卧房走去,脑子一直在想,那细颈瓷瓶塞的会不会是那处。
房间里,楼君卿摊开双手,两名锦衣卫有条不紊的伺候更衣,而他之前随意披散的墨发已经挽成一个发髻,带上蟠龙帽。
半刻钟悄然而去,距离宋公公来到东厂已经过去半个时辰,沐逸蹲在桌上,两只招子盯着门口,大眼一转,心里忍不住想宋公公会不会是流连温柔乡,让弼安公公累晕过去。
“督主,属下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宋公公两手提着衣摆疾跑过来,脸颊绯红。
“走吧!”楼君卿目不斜视,宋公公赶紧跟在身后。
沐逸没有跟着一起过去,她目送宋公公离开以后,心里惦记着未曾过来的弼安公公,便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房门不曾上锁,沐逸用身子把门挤开以后,就瞧见弼安公公趴在桌上,身上还盖着个毯子,仔细听还有呼吸。
原地犹豫不过三秒,碍不住心里好奇,沐逸决定凑近了看。
黑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沐逸已经来到桌下,她扬起脑袋,猫类极好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清楚明确看见每一个地方。
沐逸脑子一懵,记不清自己怎么离开的房间,她脑子里只记得被断了根还剩下个桩桩的那处,除此之外,就是那一颤一颤,像是快要掉下来的细颈瓷瓶。
虽然不同的地方,楼君卿也对自己这么干过,如今作为旁观者瞧见这,莫名恶心的慌。
一整个晚上沐逸噩梦连连,先是梦见自己正在沐浴,楼君卿忽然闯进来,把她扔在床上怎么怎么的。
不曾想,随后眼前一花,场景一转,就变成楼君卿被她绑住四肢,压在床上怎么怎么的。
总之,这天晚上沐逸连着做了好几个不同场景却内容相差无几的梦,次日被人弄醒后,只觉得那叫一个累。
弼安红光满面像是得到了滋润,便是嘴角含着的笑意也带着一股子甜味。
沐逸萎靡不振的瘫在软塌上,脑袋跟肩膀悬空,两眼无神的把弼安看着。
“督主,昨晚陛下召您入宫可是吩咐了什么事情?”
听见弼安说话的调调,沐逸头皮发麻,一时不慎自软塌上摔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