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们还受着伤呢,特别是你这小伙子,腿还受着伤呢,要走那么久的路,不行不行。”刘大娘皱着眉头对着林皓说着。
林皓听了这话笑着安慰刘大娘道“大娘,我用了金疮药已经好很多了,无碍的。”
但其实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没有好好调养,哪有那么容易久好,只不过是不能再留下来罢了。
邵华倾看了林皓一眼,其实她也知道,林皓腿还这样要走那么久的路肯定不易。只是这个决定是他俩早商量好的,若是再逗留久一点,刘大娘的危险就多一分。
而按照他俩现在的这种情况,打不过,护不住。
所以邵华倾又低头吃起了东西,不出声。
等吃完了早饭,大娘说了句“你们等一等。”
便去了房里,然后也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出来,只是用红布包着。
她走过来跟他们叮嘱道“你们先等等,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啊。”
然后转身便出去了。
“大娘,你要去哪儿啊?”邵华倾在后头问道。
刘大娘没有回邵华倾的话,只是又加快了脚步。
剩下林皓和邵华倾两个人面面相觑。
不一会儿,她便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小伙进来了。
原来刘大娘是去给他们找来了一辆牛车和一个拉牛车的人,准备送他们去城镇呢。
而那块红布装的什么其实也不难猜出了,大概就是银钱。
邵华倾抿了抿唇。
离别之际她把戴在胸前的紫檀木珠摘了下来,拿给刘大娘。
这个紫檀木珠是邵璟渊在邵华倾十二岁生辰时送给她的,那一年她常常噩梦不断,邵璟渊便大费周折地找到这样一颗年岁较深的紫檀木珠,给她驱邪安神。
而这会儿她身上没有其他东西了,便把这颗珠子送给刘大娘。
刘大娘一开始是不接受的,最后邵华倾说了句就当是留个念想留个信物,大娘才接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