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
这次轮到饶尊一脸惊愕,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大片滩湿,咬牙,“阮琦!你纯心打击报复对吧?”
那晚的事后来饶尊断断续续的想起来不少,其中就包括吐了阮琦一身的画面,虽然画面支离破碎,但他就偏偏记住了“吐”的那一块碎片。
阮琦虽尴尬,但嘴硬,说,“也算是礼尚往来,扯平了。”饶
尊牙根痒痒,“你说你挺漂亮一姑娘,怎么心思这么歹毒?”阮
琦拎过酒壶,没搭理他。饶
尊起身,自顾自地去找纸巾。找了一圈才找到,衬衫上的酒精也已经挥发了,只留甜腻腻的香。
他一手攥着纸巾,又坐回阮琦身旁,使劲蹭衬衫,语气不佳,“死丫头,我这身衬衫是新做好的!”
阮琦仰头又灌了口酒,懒洋洋道,“人活一张脸,树才活一张皮呢,你又不是穷的只有这件衬衫了。”
怼人怼得很不舒服。
饶尊恼了,“你说你跟自己较什么劲?这里要什么没什么,你这几天吃什么喝什么?”
阮琦转头盯着他,用能气死人的不紧不慢,说,“尊少爷,您老是没用过美团外卖吧?”
饶尊没好气地回,“看见公司员工用过。”阮
琦想笑,但忍住了,低叹,“这人啊,就怕不接地气,特别显傻。”说
完这话,没听饶尊再回怼,很难得都这么损他了他还不反击的。阮琦看着他,他没搭理她,低头还在蹭衬衫,执拗的样子倒是挺有意思的。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跟外界对他的评价一样,京城的太子爷,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
现在觉着,他其实还挺孩子气的,例如现在,有点小可爱。
“哎。”她叫他。
“干什么?”阮
琦转身坐过来面对着他,十分不解地问他,“你刚才说要对我负责,负什么责?”
饶尊听了这话后,意外的不自在了,将手里的纸巾攥了个团,来回把玩,像是挺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