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但陈扬听得一清二楚。
胖子老板说道：“灵珊，还卖什么保险啊。这么辛苦，这样吧，跟我，我一个月给十万。我在这边给买一幢房子，就在那里面住着，好好享受，当的阔太太。”
宋灵珊立刻抽回了手，她有些窘迫，说道：“刘总，您别这样。您是有妻子的人，您已经在我们公司连续买了五年的保险了，这一次，我们给您的优惠力度更大。我认为，我们公司是您最好的选择。”
“那知不知道，以往的订单，的前任是怎么拿到手的吗？”胖子老板微微一笑。
宋灵珊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很简单，陪我睡觉。陪我一个星期，我不需要的优惠，这个订单我就签了。看怎么样？”胖子老板说道。
宋灵珊顿时脸蛋通红，她说道：“不行的，刘总。我有男朋友的。”
“那就跟男朋友分了。”刘总淡冷说道。
宋灵珊深吸一口气，说道：“刘总，要这样说，那我就没法跟谈了。”
“不干？”刘总有些恼火。
宋灵珊说道：“不行，绝对没这个可能！”
刘总说道：“给十万，一个星期，额外的。”
宋灵珊起身，说道：“我先走了。”
“麻痹的！”刘总彻底怒了，他的声音大了起来，跟着站起。他将那手中的红酒一下泼到了宋灵珊的美丽的脸蛋上。“我艹，们这些卖保险的，不就是高级的婊子吗？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宋灵珊一下子呆了，冰凉的酒液打湿了她的发丝。她的泪水在眼眶里蓄积着。
周遭的服务员，顾客们都看着宋灵珊。看着她的笑话。
陈扬心儿一疼，他不忍心宋灵珊这样单纯的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这样的屈辱。
他当下就对林清雪说道：“看着念慈！”
“嗯，哥！”林清雪答应。陈扬起身，他找了一条毛巾，很快就来到了宋灵珊的面前。“给！”陈扬轻声说道。
宋灵珊接过，她本来已经忍住了泪水。但这一瞬，泪水汹涌而下。她别过了头，用毛巾擦拭发丝和泪水。却是不让他人看见她的脆弱。
一个女孩儿，想要在燕京这样的冰冷城市里立足，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