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她去上班了，顾秋待在家中看了一会从陆凌家里借来的编程书后，打开电脑翻了一套算是比较简单的题目，想着测试一下自己如今的能力到底在什么水平。大概是长期被控制了大脑，有些地方还是转不过弯来，不像是以前那般轻而易举就想到思路这点让他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乖乖地看网上的程序员写出来的答案。
“一套题错了一半……”顾秋看着对答案后的得分苦笑，“哈哈……比我刚接触编程的时候还糟糕……”
为了让自己回到以前的水平，他很快地就沉迷在了编程书里头，直到做的第三套题得到了80分，他有些激动地抹了抹眼角压根不存在的眼泪。
“都做了三套题了，稍稍放松一下大脑吧。”
顾秋将编程题目最小化，去寻找各种有意思的跟编程相关的小八卦，于是在一个刚办没两年的黑客论坛上看到了这么一则帖子——“L2对战国际性黑客犯罪组织黑天鹅！胜了！”，标题实在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就点了进去。
黑天鹅存在也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据他所知跟他们对线过的黑客都无一例外失败了，而这个L2竟然赢了这让他确实有些意外。
之后他又看到了关于L2的好几条帖子，这活动了仅仅四年的L2让他越发感兴趣了起来，之后，一张帖子里的回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听说L2是国家的人，有防卫局罩着。”
“我也听说了，听说他经常帮防卫局办事！没准啊，真的已经被国家收编了！”
提到防卫局，他就不难想起之前陆凌联系的调查组的人，他从他们之间的对话里不难得知，调查组是防卫局组织的，至于陆凌跟调查组的关系……
“咦？你这是在调查小阿凌吗？”琉璃有些八卦地凑过来问，“小阿凌要是知道了，估计得乐死。”他知道陆凌喜欢顾秋，如果让她知道顾秋主动去了解他，她可能会挺高兴的。
“唉？”顾秋听了有些疑惑。
“不是啊？”琉璃见他的反应眨了眨眼，“那你查L2做什么呀？L2就是……”说着，他发现自己好像多嘴了，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道：“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忘了我刚刚说的话！”然后迅速地逃开了。
顾秋很快就意识到琉璃的意思了。
L2就是陆凌。
“女朋友太厉害了……我该怎么办？”顾秋失笑了一声。昨晚因为对上陆凌的暗金色眸子而深陷其中，导致了自己无意识地答应了她的交往要求，所以昨晚就算是跟她开始交往了。
那样也好，给她一个机会，给他自己一个机会，她喜欢他，而他也需要放下过去的那段情感重新开始，交往一段时间，若是真的无法在一起，若是继续下去会伤害到陆凌，再分手吧……
话说，她既然是L2，而防卫局又不在长宁市，她是去上的什么班呢？
“小妹妹是去上班了吗？感觉小妹妹好忙哦！”伊万从房里出来，“话说，当程序员会不会秃头啊？要不要给小妹妹多补补？”
“她辞职不干程序员两个多月了，你这情报过时了。”塞尼德难得从棺材里爬出来，腋下还夹着一只虎鲸玩偶：“前些日子已经找了一份新工作，好像是配音对吧？”随后他到浴室刷牙洗脸，出来的时候已经吸上了血液。
“菩提树配音工作室。”琉璃将剩下的早餐拿给了伊万看了一眼塞尼德，“塞尼你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