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喜云因此,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她浑身颤抖着跪在地面上,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做的!陆凌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我再也……”

    “那天晚上你也是这么说的!”陆凌打断了她,“我信了你,才放你走,可是你做了什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可真恶心。”说完,她就出了病房。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会伤及他人性命。

    老刑警和小杜刚从陆凌的那一下回神过来,就见到范喜云爬到他们面前磕头将自己的罪行和幕后指使者全部说了出来,心理医生在她说完后也不禁冷嘲了一句:“非要做到这种地步才肯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深的恶意。

    陆凌离开了医院,看到了医院外的金语诺,见她快步走到自己面前拿着纸巾擦着自己的脸有些困惑:“怎么了?”

    “血泪。”金语诺语气里有些担心,“伊尔诺他们说,一旦流过血泪,一年内很容易复发,这是灵魂受伤的标志,好不了。”

    “啊……我哭了……?”陆凌有些后知后觉,“可我没想哭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指沾上了自己的血泪。

    金语诺为她擦掉了所有的血泪,看了一眼医院,便自己做决定道:“今天你再住一晚吧,我陪着你。”

    陆凌听了,淡淡一笑:“谢谢你语诺,你永远都……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我们是发小。”金语诺有些嫌弃地捏了捏陆凌的鼻头,“爱哭鬼,回去教我打游戏,我可不想到时候我们企划的游戏出了我还不会玩。”

    “遵命,我的老板大人。”陆凌点头跟着金语诺回去了。

    在回警局的路上,一向嘴巴停不下来的小杜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了第一句话:“怂恿自杀的是陆老二的二儿子陆傲空……可是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把他绳之以法呢?他们对付刘启月都那么游刃有余……”

    “把这件事情整理好,然后向上层和防卫局分别汇报一次。”老刑警沉声道,“即便折了我这老骨头,也要让这种人渣在号子里待上一年半载!”

    “可是他这种情况,恐怕连三个月也判不到啊……”小杜很是为难。

    “不是还有刘启月的案子吗?”老刑警说道,“我就不信了,他们家还能只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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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就说过陆家的恶意是有原因的,后面会有一个专门的篇章一边揭开凌凌子的身份一边解释这些恶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