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丁连忙“啧”了一声：“你以为斐仔只是会背古诗词啊？天文、地理、历史、典故……都能拿下。”
杜斐抿唇含笑，看上去是一副挺谦虚的样子，心里却突然很担心聪明丸药效失灵。
那样他脑袋上的光环也就没了。
豆丁继续说：“我觉得斐仔更应该去参加《无敌大脑》，听说本期奖金已经累计到两千万了。”
“真的？”众同学哗然。
杜斐眼前一亮，突然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趁聪明丸没彻底失去效用前，得好好利用。
秦牧野等得有点着急，遥遥看到杜斐喊了一声：“斐哥快点啊！”
杜斐捉摸着豆丁说的话，冲破人群，还没跑到秦牧野身边就问他：“哎，你说我去参加《无敌大脑》怎么样？”
秦牧野暗暗吸了口气，不置可否。
杜斐跟秦牧野一起走向校门：“豆丁说奖金都到两千万了。有了两千万，我还愁什么高考啊……”
秦牧野很想告诉他，聪明丸毕竟是三无产品，万一哪天药效没了，别说《无敌大脑》，自己的大脑会不会受到影响都不一定。
杜斐却很乐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高考还得等半年，聪明丸的效用不知道还能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得先顾好眼前利益。”
说话间，两人到了学校门口，王愐脚边放着两个巨大的黑塑胶袋正等着他们。
秦牧野和杜斐一人提起一个，看着挺大，其实里面都是纸做的东西，倒也不重。
王愐说：“我车就在那边，送你们过去吧？”
秦牧野当然不能让王愐知道他是要提着这些东西去郊外直接烧给牛头、马面，连忙拦下：“不用了愐哥，我们打个车就好。”
王愐还急着回去赶工，也就没有再客气，挥挥手告辞。
杜斐提着塑胶袋问秦牧野：“这什么东西啊？”
秦牧野迟疑了会儿，避开从学校涌出来的学生，拉着杜斐到街对面打车。他觉得作为好朋友，有些事情该对杜斐坦白了，于是说：“我最近找了个兼职。”
杜斐对秦牧野这个兼职很好奇，掂掂手里的塑胶袋：“跑腿送货？”
秦牧野：“……”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