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收拾掉没用的桌子,才打电话给灵鹤,让他定制一张桌子,送到陆程家里来。
灵鹤问季微,“有什么要求么?”
季微想了想,说,“扛打的。”
“我知道了。”
陆程吃饱了就特别容易犯困,回了房间就睡着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裤子。他惊醒过来,一把握住那只在扒他休闲裤裤腰的手。
陆程睁开眼,盯着季微,表情有些诡异。
被抓到‘偷窥’现场,季微目光丝毫无惧,坦坦荡荡的。若不是她的那只手还放在陆程的腰间,陆程都要怀疑是自己错怪季微了。
抓住季微的手,陆程像是抓住了一只在偷尝腥味儿的猫咪,长眼之中布满了促狭之意。他语含三分笑意七分质问,问季微,“季总,你这是太过于垂涎我的美色,打算趁我睡着了,想要扒了我的衣服偷看我么?”
季微先是被陆程这厚颜无耻的程度给惊住了,接着,她嗤笑一声。季微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了出来,手一扬,朝陆程胸口丢过去一个东西。
陆程被砸地胸腔一荡。
他拿起胸口的东西放在眼前看了一眼——
xx牌跌打痛伤药。
季微直接用行动告诉陆程,他误会她了,她是无辜的。
陆程手握着跌打药,陷入沉默。
所以刚才是个误会啊。
好尴尬啊…
陆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季微目光放肆地在陆程那线条诱人的腹肌上看了片刻,接着才命令他——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这话听上去好羞耻。
陆程想起读书时候,班上流行的一个好笑的梗,叫——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