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蔚然不耐烦地皱眉,“回房,她讨厌医院。”
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小姑娘肯定连唐肖年也会一起讨厌。
唐肖年:“…...”
臭美吧你!
这样卸磨杀驴真的好吗?
尽管内心很不甘愿,他还是高举着吊瓶走在前头,季蔚然轻若无物的抱着容懿跟在后面。
这一前一后的队伍,怎么看都透着股诡异,无论是谁,看了都要绕道走。
尤其季蔚然脸色阴沈,隐隐透着一股凌厉的怒意。
他不怀疑唐肖年的判断,这整件事绝对是经过精心设计,冲着容懿而来的局。
不管是谁敢明目张胆设计他的女人,他都不会善罢甘休!
长廊的另一头,珍娜拖着脚踝慢慢走近,眸光始终锁定在季蔚然身上。
没想到他还真是保护到家,连医务室都不肯让容懿多待...
她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脱口而出喊道,“Andre!”
娇媚的五官微微扭曲,忍耐着脚踝的痛处,一瘸一拐地走近,担忧地望向昏迷不醒的容懿,“容小姐还好吗?”
心里却是无限扼腕,这次要不是唐肖年搅局,恐怕她的下场就不会是昏迷而已!
季蔚然面无表情,淡漠得像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答非所问。
“妳脚受伤了,赶紧去医务室吧。”
真正暸解他的人,肯定听得出这些话关心的成分不高,甚至有别挡路的意思。
但是对珍娜来说,却宛如最动听的天籁。
爱情不仅让人盲目,还会自动屏蔽掉不想听到的弦外之音。
珍娜甜甜一笑,宽容大度地说道,“我没事,容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应该是一时精神有些错乱罢了,Andre你千万别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