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跪着,低着头,束着肩,不敢有丝毫逾越。
“我说的是管理费。”李牧羊沉声说道。“以前一月几次?”
“一月一次。”张天意赶紧回答。“按照规定,以前都是一月一次,每个月的月初收,收完之后就不会再去打扰商家-----我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一次是我混帐,是我该死------”
啪-----
李牧羊又一巴掌抽了过去,张天意的脑门再一次重重地磕在花岗岩地板上面。因为李牧羊用力过猛,张天意的脑门血肉模糊,额头都要烂掉了。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不问的你别说,也别求。你的命求不回来,只能靠你自己救回来。”
“是是------”
“为什么改变?”李牧羊再次出声问道。
“因为-----我贪财。最近手头紧,在赌场输得太多,所以就想着再找这些商家收一遍管理费,缓解一下自己的生活状况。”
“其它家都收了?”
“才刚刚收了两家-----”
“他们交了?”
“交了。”
“哪两家?”
“斜对面的白寡妇家饭店和隔壁的茶馆。”
李牧羊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两家都和你有密切地关系?自己向自己的产业收管理费?”
“没有没有------”
李牧羊的声音变得越发冰冷,说道:“看来你是不想救回自己的命了。”
砰砰砰----
张天意地脑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面,一次又一次用力地磕着。
张天意实在是被吓怕了,哭喊着求饶,说道:“大哥,我错了,我向你坦白,我是受人的指使才来你们家收第二次管理费的。他们给了我十个金币,说如果我能够在你们家收到第二个月的管理费,就再给我一百个金币-----我想着还有这样的好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带着兄弟冲到你们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