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凌酒酒只能认命地垂眼看向姬沉。
剧情细节不请自来,她清晰地回忆起上一秒发生的事情。
原主终于对这个桀骜的男人失去耐心,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并发出那句振聋发聩的虎狼之言——
“郎君,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这是在玩火。”
凌酒酒:……笑着也活不下去了!
这是什么古早巨雷台词!
此情此景还要让男主笑一个?!
凌酒酒在脑海里疯狂叩问系统,恨不得用意念摇秃小草苗的叶片——
一个欲哭无泪的我如何逗笑一个满面冰霜的男主!
凌酒酒:感到压力。
她看着姬沉长眸眯起,不屑的眼神似刀锋贴着她的面颊飞过,而在她身下,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正缓缓抬起,迅疾震动。
凌酒酒:?
她大惊失色: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然而下一秒,她就意识到,那是姬沉的剑在积蓄剑气。
剑鞘发出嗡鸣,在她低头的瞬间,剑气眼看就将如清光直袭而来!
凌酒酒:……打扰了!
她当下鲤鱼打挺,像是被压到极限的弹簧一般迅速弹起,却没发现在她推倒姬沉时,自己的一片衣袍被他压在了身下。
下一秒,凌酒酒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被陡然收线的风筝,一个猛子栽倒在姬沉身上,将姬沉压出了一声闷哼。
她的鼻子直接撞上姬沉的脖子,柔软的唇瓣磕在了他的锁骨上,将姬沉身上若有若无的清淡松香灌了满怀。
凌酒酒欲哭无泪地抬头看向姬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袍子先动的手!
剑光几乎要冲破细密的衣袍,剑鞘顶起一个发光的小帐篷在凌酒酒身侧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