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我叫杨沐成,也是刚来一个月,你俩呢。”
声音落下,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走出,样貌虽不俊俏,却有一股将领豪帅之风,并且身材高大,声音明朗,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我叫江问,他叫蒋圆。”
到现在,江问才知道是自己把自己抓了,不免有些尴尬,便主动开口说道。
“哦,好,以后你俩就叫我大哥,我当你俩为弟弟如何?”
杨沐成拍着二人的肩膀笑道。
“额,敢问大哥,今天似乎是法会之日,为何大哥没有去参加呢。”
江问没想到此人这般自来熟,虽然有些适应不了,但看起来也并无恶意,于是主动问话。
“别提了,我妹妹没上早课,把易鸣道长气个半死,直接告诉了怀无子道长,说我们不懂得尊师重道和虔诚学习,因此被关在屋子里不让出来。”
杨沐成抓着头很是无奈。
“主要是他这课实在太多了,又主要为学习经文和打坐为主,根本没有法术啥的,我倒还能忍忍,只是小妹脾性多变,说生气,就直接罢课走人了……”
杨沐成接着说道。
“难道我们不是直接学习法术吗?”
江问有些纳闷,因为他先前也这么认为,至少一天下来起码有一个时辰,是接触那些玄妙之事的,可若是像杨沐成这般说,除了学文就是打坐,岂不是枯乏的很。
“你俩还真是新来的,来,上我屋,我跟你们讲讲。”
杨沐成转身推开房门,示意二人跟去。
待他们来到屋里,杨沐成便端上茶水,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讲述。
“我们一天的课程,为时间而分,早上六时至七时为早课,接着七时至九时为正课,然后九时至十一时为午课,同时午课结束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回来,然后午后一时至四时为下午的正课,同时这里听好了,下午课结束后我们有三个时辰的自由时间,直到七时至九时,才是晚课。”
杨沐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完自己把茶水一饮而尽。
然而江问二人却一脸茫然,当然小胖茫然是根本没听懂,江问则是以为这些课程,全都是枯燥乏味的颂法和学文,仿佛法术这个词直接远离天边。
“咋了,你俩喝茶啊,虽然怀无子道长不让我们出去,但今天可是法会,他估计要也在那里看呢,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