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一道声音在柳贯一心中响起。
他将手心贴在巨石之上，惊讶于石头中怎么会有一只猴子。
“你是谁？”柳贯一反问道。
“我是谁？”小猴子又问。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
“那你是谁？”
“我是柳贯一”
“柳贯一是什么？”
“是我的名字。”
“名字是什么？”
一人一猴隔着石壁就这样交流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问累了，便都沉默了下去。
柳贯一眼前的画面却是有些暗淡，仿佛下一刻便要消散。
他张口欲言，却不知想要说些什么。
那猴儿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便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突然之间，一句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自由，要冲破一切束缚，去追寻那绝对的自由！”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这样一句话，但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便轰然破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从梦中醒来。
“自由，要冲破一切束缚，去追寻那绝对的自由！”柳贯一躺在床上，在夜色中睁大了双眼，口中喃喃道。
他看了看旁房熟睡的母亲，又看了看窗外的明月，心中浮现出一种玄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他觉得自已就像那无形的虚空一般，俯视众生，又轻盈自得。
柳贯一愰了愰脑袋，看来之前自己是真的累了，本来打算今晚便带着母亲离开的，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