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三哥怎么看?”

    “我觉得没问题。五个觉得好的出自农家或者镇上做小

    生意的家庭,两个挑剔的是富家子弟。我们赶圩要卖的是前者。后者不用考虑。”齐明垒抢先回答,显然思考很久了。

    “三弟说的有道理。”齐明山说:“妞妞不用怕。好多东西都是自家的,不值什么。卖不出去也没人怪你。”

    “嗯,我们努力做好,剩下的交给天意。别想了,睡觉。”

    第一次卧谈会就这样被作息规律的齐明垒强行终止了。

    秦桑合上眼,很快睡了。

    次日下午,二哥齐山川回来过中秋节。他在镇上做木匠,

    学艺三年,出师后给师傅白做工两年,马上就能单干了。他是个皮肤古铜色的十八岁健壮少年,看到秦桑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妞妞,叫二哥。”

    “二哥好。”秦桑依旧端着招牌笑容。“割这么多草做什么?”

    “给牛和猪把窝换一下。”齐山川快人快语:“妞妞有什么要帮忙的就说。”

    了解,牛圈猪圈放上许多草,动物走动间把草和粪踩在一起,是重要的农家肥。

    “我煮板栗,二哥忙完来帮忙舂。”计划明天去卖糕点,工作量太大,她一个人完成不了。

    “好勒。”

    有小伙子的加持,糕点准备工作做的很快。

    “万一乡亲们对黄油不适应怎么办?卖不出去也没法自己消化这样多。”最后阶段,秦桑犹豫了。

    “三分之一做黄油,剩下的用其他油。”放学回来的齐明垒说。

    一脚进门的齐李氏大嗓门:“家里有漆油,七月榨出来后一直放着,我给忘了。”脚步退回,找油去了。

    ???

    漆油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