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晚自习,时良扫了辆小黄车,挂上耳机,慢吞吞骑回家。
几个alpha扎堆走在前面,时良本来想绕开他们,却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在绕开他们和听墙角之间迟疑了半瞬,选择了后者。
脚尖点地,停下车。时良腿长,撑着单车,取下耳机抬眸,金色发丝衬得肤色愈发白润,在黑暗中极其醒目。
夜色渐浓,要开始降温了。
“时良?”清润的嗓音说起这个名字时干净利落,既不拖沓也不停顿,接着有点冷淡地继续道:“有点印象。”
“哪个Omega能活成他这样。”有个alpha说,“alpha都打不过他,绝了。”
“不过长得怪好看的,我操,那双眼……”另一个alpha欲言又止地顿下来,又说,“据说他恐a。”
“恐就恐呗,以后难道还能找个beta?”之前说话的那个alpha说。
他们都知道为什么。
Omega不像alpha,beta,他们有发情期,虽然有抑制剂,照样很难捱。所以再恐A也找不了beta。
时良知道刚才那个alpha想说什么,冷着眼继续听。
那双眼勾魂夺魄,上挑的眼尾漂亮得摄人心魂。
时良心里厌恶,动了动手腕,脚尖勾起脚踏,刚戴上一边耳机便又听他们说:“不对吧,我今天听说时良承认喜欢咱们屿哥来着,怎么会恐a?”
时良动作一顿。
屿哥。
宋屿?
“是吗。”他听见有人漫不经心地轻笑了声,语气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波澜,“我知道了。”
“Omega太粘人了。”刚才那个alpha说,痛心疾首,“真的,我这个柔弱的alpha招架不住。”
紧接着宋屿轻轻哼笑了一声。
时良歪了歪头,瞥见手上仍旧没消失的手套,没再听下去,手指用上力,按下车铃。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