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雪菲、若兮,三人退下去。
婉玉、雪菲两个挽着若兮的手臂,刚想进房间,就听欣桐喝道:“没事别往屋里跑,你就在柴房里呆着吧。”
若兮踏进门槛的脚又退回来,她松开姐妹俩的手臂,转身向柴房走去,只听身后欣桐咒骂道:“想睡觉,也做完饭呀,一家人等着吃早餐呢?你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吗?”
“我洗把脸就去,免得一身灰尘,溅在锅里。”若兮毫无表情的说,欣桐一听,立即闭嘴,回屋去了。
若兮一身伤痛,想到晚上还不知怎么熬,心里就好想逃离这个家。她从怀里拿出符咒贴在身上,心里默念着法咒,伤口很快就愈合。
若兮来到井边打水,清洗了一下头脸,拎着水桶刚走进厨房,就听欣桐惊恐的大声叫道:“仕奇,你快来看豆花。”
随即屋里一阵凌乱,只听王仕奇跟欣桐嚎啕大哭起来,郭子谦、欣惠。雪菲、婉玉也跑了进去。
雪菲看着豆花的鼻子上长了一个仙人球一般大的红包,上面都是黑点,密密麻麻恶心死了,比她鼻子还大,遮住了半个脸。
众人都惊骇的说不出话来,王仕奇边哭边给女儿诊脉,只见豆花脉象平和,又不像生病。
他摇晃着豆花,大声呼叫她,豆花沉沉睡着,一丝一毫也听不见。
王仕奇大声叫道:“若兮,若兮。”
若兮听闻,急忙跑进屋里,王仕奇盯着她道:“豆花怎么回事?”
若兮望了豆花一眼,也是下了一跳,道:“姐姐怎么了?”
王仕奇道:“你采药回来可曾见过豆花?”
若兮摇摇头,心道:“在这个家里,从来不需要解释,她们认定事情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
“你就是扫把星,先是珠儿,现在又是豆花,你怎么不死呢?上次豆花吃了你烙的糖饼,差点没噎死,这次只有你俩在家,指不定又干了什么?”欣桐歇斯底里的扑上来,双手掐住若兮的脖子。
若兮只觉头晕目眩,感觉姨母是要活活掐死自己,她没有丝毫挣扎,心里悲凉道,你掐死我吧,掐死我就见到娘亲了。
雪菲、婉玉见状,急扑过去抱住欣桐,拉下她来,雪菲声泪俱下,道:“娘亲,你冷静一下,从小到大,若兮姐姐何时敢违逆过您和豆花姐,还不是想打就打,想罚就罚吗?她说没见过豆花姐,您也打,她在院里干活,累了就在柴房里休息,她敢去豆花姐房里看吗?豆花姐这病蹊跷,我爹爹不是经常都能治好怪病吗?你们不想办法医治姐姐,却莫须有的朝着若兮发火,仿佛咱家所有坏事都与若兮有关,所有好事又都没若兮一份。这样做真的公平吗?”
“滚、滚去做饭去。”欣桐破口大骂,雪菲、婉玉急忙拉着若兮退出房间。
郭子谦道:“仕奇,你也别着急,豆花这鼻子,哎,你行医这么多年,可遇到过这样的病例吗?”
王仕奇捶胸顿足,扶着桌子道:“大姐夫,我见都没见过。所以才着急啊,好好一个俊俏姑娘,这个模样可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