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还没有任何表示,陆嘉延就对着身后的保镖说:“老张,你堵住她的嘴,扛着她走。不要让她发出任何声音,要是她乱动的话,就把她打晕!”
阮诗雪听到陆嘉延的话后,故作的姿态也维持不住了。她也不哭了,而是尖叫着说:“你不能这么对我,凭什么!我可是救过你的命!”
“老张,还不快点!”陆嘉延有些不耐烦地说。他此时此刻无比后悔没有早点想到这招,还让零九被连累,受到了无妄之灾。
老张在没有发现趁手的工具来堵住阮诗雪的最,从而就地取材,从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了自己平时擦汗用的手帕。
在阮诗雪的呜呜声中,她的嘴上被塞进去了一个有着汗臭味的手绢,那个味儿冲的阮诗雪直翻白眼,差点没真的熏晕过去。
在处理完阮诗雪之后,陆嘉延看到了脸上全是冷汗的零九,他关切地问:“你还能走吗?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零九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她在陆嘉延忙着处理阮诗雪的时候,已经开启了痛觉屏蔽,现在虽然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之外,自己还是可以走动的。
陆嘉延看着零九这样痛苦虚弱的模样,恨不得以身代之。他不由得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即使痛到快要晕厥,也顽强地忍着痛。陆嘉延对零九更加心疼了。
好在他们已经距离门口很近了,门外就停好了接应他们的车,陆嘉延因为怕零九有个三长两短,于是也二话不说,只是加快了步伐。
在顺利地回到了酒店之后,陆嘉延又急忙联系昆廷,让他帮忙找一个外科医生。
好在酒店的设施齐全,连一个小型的手术室都有,零九在小型手术室中接受了手术。在医生的手术之后,把子弹取了出来。
因为零九的伤势,陆嘉延又在P国多逗留了几日。他除了谈生意之外的时间,都守在零九的病床边,亲力亲为地照顾她。
甚至,后来,他把办公的地方设在了零九的病床旁,在处理一段时间公务之后,就要看零九一眼,才能放心地继续工作。
这段时间,陆嘉延迎来了属于他的福音。因为他多了很多能和零九相处的正当理由和时间。
即使零九想要去洗手间,陆嘉延都能脸不红(只是耳朵红)气不喘地陪着她。
“你是要去洗手间吗?”看到零九想要起身的动作,陆嘉延急忙问道。
“嗯。”零九用着询问的眼神看着陆嘉延,并不知道他这样问的原因。
“走吧。我陪你去。”陆嘉延说着就扶起了零九,缠着她去了卫生间,还作势要帮她脱裤子。
“还是找个护工吧。”即使零九神经再大条,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妥,她拽着自己的裤子,为难地说。
“不行啊”,陆嘉延故作一副困扰的模样,接着说,“现在人生地不熟的,我没有可以相信的人。随便找一个的话,万一让奸细混进来,再伤害到我们怎么办?”
零九听了之后觉得没有什么毛病,陆嘉延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她也就勉强接收了陆嘉延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