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春梦之中,崔云钦抱着他的下身,又舔又吸,将他弄得汁水四溅。
他还想到昨夜的梦中,崔云钦帮他洗身,温热的水洒在他敏感的身体身上,甚至顺着崔云钦的手指流进他身下的小穴里。
崔辞越想,脸颊越是滚烫。
他不由抬起手来,将手心贴在脸颊上。
然而他的手并不凉,反而是越捧越觉得热。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痛骂了自己一句:“崔辞,你真该死!”
那么大年纪的人了,竟然还学起少年人怀春那套。关键怀春的对象,还是自己养了近二十年的儿子!
真的该死!
若是云钦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心存这样的欲念,他一定会气死吧?
崔辞侧身躺在了床上,不自觉将身子蜷成一团。
因为身体的秘密被发现,崔辞今日一整天,都没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一步都未踏出过房门。
而崔云钦,除了给他端午饭和晚饭之外,也都坐在他的门外,并没有离开过。
只不过,这两顿饭,崔辞是一口都没吃。
连门都没有开!
望着已经挂上明月的天,崔云钦忽然有些后悔。
他还是太操之过急了。
崔云钦叹了一口气,起身再一次敲响了崔辞的房门。
“父皇?”崔云钦轻声喊了一声。
崔辞浑浑噩噩的躺了一天,咋然在夜里听见他的声音,吓得往被子里缩了缩,也没有回应。
崔云钦肯定他并没有睡着,等了一会儿,不禁再一次开口:“父皇,你一日没有用膳,开开门吧,我将晚膳放下就走,别饿坏了身子。”
崔云钦说话间,将手放在碗的外壁上试了试温度,确定没有凉,便又继续喊:“父皇?父皇,你睡了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