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候进宫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个时候只能由承安候夫人来做主了。
事情很快便安排下去了,方园园几个人也跟着去了偏院。
“沁姐姐,到底怎么回事?”方研研见周围都没了外人,这才疑惑的问出声来。
于是,沁娘将她如厕出来撞见杀卫方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几个人听罢俱是瞪圆了眼睛。
“你是说那沐知琪要杀人居然还拔你的簪子来当凶器?”方园园拧着眉头,一脸愁苦的道,“这下子恐怕说不清了,毕竟那簪子是你的,你若说是她杀的人,怕是没人信了。”
方研研跟跟沐知心皆是一脸的叹息。
“而且,你说他们二人有私情,这会儿人都死了,就是死无对症,怕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沐知心摇了摇头,又是叹了一口气。
方研研气愤的挥了挥拳头“但是那两个人真的有私情啊,在假山后面,我都听见了。”
“可是你并无凭证,旁人不会信的,况且,以你跟沁姐姐的交情,怕是别人会说你询私。”沐知心一句话,堵得方研研半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那也就是说,这件事情除了沐知琪外,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能证明。
可依刚才那情形看,沐知琪一定人是沁娘杀的,怕是一会儿审问起来,她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极力撇清关系的。
“你们也不必着急,是凶手总会露出马脚的,做贼的人总是心虚的,沐知琪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一会儿对质的时候,我自然会让她露出破绽。”冷静下来以后,沁娘的心便沉定多了。
不一会儿,承安候夫人便领着杀家班的几位当家的一道来到了偏院。
一进院门,杀家班的人便瞧见杀卫方躺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那几个当家的顿时便嚎成了一片。
“班主啊!你怎么就这么被人给害了啊?”
“沐夫人,这件事情你们候府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否则,我们就是告到京兆尹,也要讨个说法。”其中一个年约五十的瘦小男子哭得赤红了眼,激动的冲着承安候夫人喊道。
沐知念见人都来了,便让丫鬟去把沐知琪带过来,并且去通知了二房的叔婶,也就是沐知琪的父亲和嫡母,至于她的生母,自然是没资格参与这样一庄机秘的大事件的。
很快的,人便都齐了。
“几位当家的也先别急,我想,你们还是先解释一下,你们的杀班主为何会出现在这内宅后院的比较好。”承安候夫人坐在主位上,半分也没有被对方喊打喊杀的架势给吓到,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们几个一眼,“或许,你们有人可以告诉我,你们杀班主几乎从不轻易登台,这次为何愿意亲自来沐家唱一场?”
众人被她问得一噎,一个个眼神明显的闪过一些挣扎和犹豫。
承安候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知情,但是,对方不说,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