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明也算准了江北渊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因为嗜妻如命的江先生,平时言念只要晚下班一分钟,江北渊就恨不得满城找她。
当然。
若是江北渊不找,他还有张许。
张许要是也有事,他还有沈潮生。
所以,江景明这是做了三手的齐全准备。
唯一难为他的就是,让他扮女装戴假发,还要卖乖装嫩。
另一边,言念被江北渊带上车之后:
“言念!!!!”
“呜,江老师别骂我了。”言念有意要逗弄江北渊的样子,又不想被他斥责,所以靠在椅背上,故作难受得揉着太阳穴,“我被她们下药了,我现在头好晕怎么办?”
“……”江北渊的下颚抿得很紧,薄锐的唇成了线。
他单手转着方向盘,加速行驶,车子开到了附近一处荒郊野岭。
“她们给你喝什么了?”江北渊解开安全带,覆上她的额头,眯着眼问。
外面风声鹤唳,瞧着他竟然没开车回家,暗叫不妙,言念赶忙直起身子来。
“哎呀我没事,我刚才是装的。”
说完,言念吐掉了嘴里的薄荷糖。
来咖啡厅之前,言念就和江景明的嘴里含着这块糖。
这是江景明在大学的团队研发出来的抗米药的糖,哪怕空气中香水味道很浓,言念和江景明也没事,晕倒只不过是考验彼此演技罢了。
江北渊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一双桃花眼,狭长上扬起一抹弧度,他一瞬不瞬攫住言念的脸,“挺好,江太太。”
“老公我们还是回家吧……”
“回家?我权当你被下药了。”
拉过她的胳膊,江北渊将其狠狠压在了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