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的话好像来不及了。那就不包了吧。
不过,直接递给她吗?会不会太随便了?
费城坐在沙发上揉头发,他觉得这简直比做物理题还伤脑细胞。
“我说,你到底在干嘛啊?”门口响起信子的声音。
“我就好了。”费城腾地从沙发上跃起来。
好吧,再让她等下去,就不是包不包装的问题了。
费城拿起桌上的两本笔记本,推门出去。
一个暑假的时间,信子的头发比初见时长长了好多。
她的头发长得很快,一开始别在耳后都常会掉下来,现在已经快要齐肩。
她今天穿白衬衫,一条深蓝紧身牛仔勾勒出腿部的线条,穿她最常穿的黑色板鞋。
衬衫的款式是最简单的款式,白色也是最简单的白色,人也是最简单的人。
信子走在费城前面,背着费城从来没有见过的书包,也是深蓝。
费城发现信子喜欢的颜色都是纯净的素色,最复杂的大概就是碎花,还只是她零钱包的颜色。
她的衣物全是简单的纯色。
“诶,这个挂坠蛮好看哦。”信子包上的挂坠随着信子下楼梯的步伐摇摇晃晃。
“可爱吧,它已经陪我好多年了呢。”
最后三级楼梯,信子一跃就跳下去。
费城把两本笔记本抱在怀里,跟在信子身后下了最后一级楼梯。
“吴妈呢?”费城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吴妈的身影。他习惯出门前和家里人告个别。
“还不都怪你那么慢。”信子嫌弃地看费城一眼,又接着解释,“家里的蛋糕粉用完了,她说给你买些来备着,免得哪天你要用。今天超市促销,去晚了好东西就没啦,所以她先走,就没等我们。”
“哦。那咱么走吧。”费城心里一暖,他都很久没做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