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雀满怀疑惑的闭上眼。

    等到脑袋上被人碰了碰,他才听到林嘉北开口:“好了,睁眼吧。”

    对方的语气向来温和稳重,这次微妙的多了几分期待。

    桥雀心头狐疑,睁开眼后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

    细软的黑发一如既往的蓬松,毛绒绒的猫耳竖立着、又软又温热——嗯?等等!他哪来的猫耳朵???

    桥雀顿时炸毛,双手胡乱的揪起耳朵。

    林嘉北看他小声吸气,俨然一副把自己都拽疼了的模样,当即哭笑不得的把他双手按住,解释道:“我看你很喜欢猫,就编辑出了这么一款小玩具出来,时效大概三到六个小时,明天早上上学前就会消失。”

    桥雀睁大眼,气的猫耳直扑棱:“我喜欢猫,是喜欢玩猫,不是喜欢被当做猫来玩!”

    林嘉北心痒难耐,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声东击西,一边诱哄道:“我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一边不动声色的伸出手,精准的握住粉白的猫耳。

    猫耳极为柔软,乳白色的细小绒毛浮动在他的手掌中,像是有只小手在轻挠他的掌心。

    林嘉北心头悸动,桥雀也晕乎乎了。

    仿佛和他是一体的猫耳继而敏感,被大魔王覆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揉动时,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的让他觉得自己若真是猫、这会估计全身的毛都炸成蒲公英了。

    所幸桥雀回神的快,在林嘉北还恋恋不舍的时候,便小脸爆红的从他腿上跳起,捂住两只耳朵钻进洗手间。

    林嘉北怀里空了,心也空荡荡的缺失了一块。

    他紧了紧手,像是还在回味猫耳的触感,随即身体一顿,无奈的调整了坐姿。

    看样子比起桥雀。

    他才是需要进洗手间的那个。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林嘉北发现自己怀里少了个人。

    他掀开被子下床,靠在门口往洗手间里看去,果然见桥雀对着镜子扒拉着头发。

    林嘉北无奈的走过去,挤好牙膏递给他:“那是一次性道具,不会再长回来的,放心吧。”

    桥雀半信半疑的结果牙刷,凶巴巴道:“信你一回,下次不准再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