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跟晚晚都认识十三年了,我把她当……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好不好。”箫执摸着被掐疼的地方。
“十三年?”
箫锋夫妇异口同声。
“是啊,我难道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箫执看向两人,从两人的脸上得到答案后,箫执一摊手:“没说吗?我说了啊,我十七岁那年有一次从景苑回来是不是跟你们说修哥藏了个童养媳,然后你们当我是放屁。”
箫执确实说过一次,但是两人当时都没搭理他,后来箫执知道陆听晚姓盛后,就没跟任何人说过。
直到今天父母说要来医院看陆延修,箫执也是先打了电话问陆延修、陆听晚方不方便“见人”。
“你把事给我说清楚。”
“行行行,说说说……”
病房里,陆延修看着捧着杯水,微低着头还站那儿心不在焉喝着的陆听晚,有些好笑地道:“过来。”
陆听晚抬眸看了看他,而后微抿了下小嘴,她刚抬步要过去,下一秒却又收回了脚。
她接着站直起了身子,将手里的水放下,然后看向陆延修,一脸硬气说道:“你刚刚说什么明年八月二十号请人喝喜酒,我还没答应要嫁你呢。”
“那你脸红什么?”
“我呛的。”
“那你好好的呛什么?”
“你吓的。”
“那你嫁不嫁?”
陆听晚转了转眼珠,两只小手背到身后,习惯性地噘起小嘴,想了想才说:“我得考虑考虑。”
“考虑多久?”
“看你表现。”
“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