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执脚步一顿,看看陆延修的神情,反应过来陆听晚说的里面的衣服是什么后,他立马笑着故意对陆延修说:“你说看什么?”
陆延修眼一瞪:“滚。”
“行行行,你自己看自己看,我走了,公司有点事。”箫执不跟他闹,说着就走。
走到一半却还不忘警告陆延修:“看就看啊,不准干别的。”
想到陆延修的情况,他不厚道地笑着又开心来了句:“差点忘了,就你现在这样想也干不了。”
陆延修发现箫执最近真是越来越欠了。
扭头见陆听晚笑得开心,本就一肚子醋水的陆延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气到头疼心绞。
怎么会教成这样?
陆延修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以他的教育方式就算不是大家闺秀,也该是个小家碧玉的。
十三年,就是头野兽也该让他训温顺了,怎么这小东西就……从小野到大。
前几天还有个小姑娘样,知道脸红害羞,这两天又开始没脸皮了。
见陆延修一副臭脸还特嫌弃地看着自己,陆听晚收起笑,说:“干嘛?是你问我我才说的,而且箫大叔又不是外人,还有本来就难受,好像都勒红了。”
陆听晚说着放下筷子,直接扯下了一边袖子,露出了白嫩的肩膀,凑到陆延修面前:“你看。”
见她这大胆行为,陆延修刚要发作,却见到她白嫩的肩上黑色内衣肩带下的肌肤勒得一片红,在黑色肩带和白嫩肌肤的两种色差映衬下,更是显眼。
陆延修不禁心疼得皱了眉。
陆听晚将黑色肩带扯开,将肩带下勒出的一条红色印子给他看,嘴里问道:“是不是勒破皮了?”
陆延修抬手抚上那肩带印子,认真看了看:“没破皮。”
像陆听晚小时候弄疼了手般,陆延修习惯性地就给她吹了吹,问她:“疼不疼?”
“疼,这边也是。”
陆听晚将这边肩袖拉上,又换了一边肩膀拉下袖子给陆延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