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吃过早饭的陆听晚跑前跑后,提着礼到当地部门去打听了盛家宅院使用权的事。
听到宅院并没有被收走,依旧姓盛,宅院主人的名字一直是她爷爷盛青远,陆听晚几乎喜极而泣。
只是,她现在姓陆,不管是户口本上还是身份证上,她都是一个叫陆听晚的北城人,她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入盛家,也拿不回盛家宅院的使用权。
而且她也不敢随便进去,当年盛家险些被赶尽杀绝,连她一个小孩都不放过,谁知道现在危险还存不存在。
陆听晚再次来到了盛家宅院,在院墙外转悠着。
近两米高的院墙对此刻身上有伤的她来说难度太大了。
要是身上没伤,她倒是不怕摔,可她现在这样,根本不敢尝试。
这要是再摔一下,多躺一段时间也就算了,可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她可连戏都难拍了。
想到自己居然在为翻墙进去而绞尽脑汁,陆听晚心里就阵阵难受。
这明明就是她家,可她却要想办法偷偷地翻墙进去。
也不知道陆延修说会帮她找爷爷,找得怎么样了……
而此时的盛家宅院里
保镖看到楼上走下来的男子,立马向他汇报:“主子,那女孩儿一直徘徊在宅院外,而且属下查到她暂住在离这儿最近的‘圣珲’酒店,从她包房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这边的情况,需不需要属下去查查她是何目的?”
男子走了下来,听到下属的话,他拿起几案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调出了监控。
果然看到陆听晚傻呆呆地站在院墙外,正仰着头往上看,似乎在想该怎么爬进去。
男子盯着陆听晚看了那么两眼,而后扔下遥控器,说了句:“不用理会。”
“是,那我们是先去t城参加拍卖会,还是您先回趟北城?”
“去t城,把这副字画带上。”男子将手里从盛老先生书房里挑出来的一副字画扔到沙发上。
“是,属下马上去办。”保镖上前将字画小心拿起。
在院墙外转悠许久的陆听晚接到了陆迟白的电话,便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离开准备去吃点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