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白还在输液,大概要到九点才能结束去机场。
陆听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盯着那输液瓶里的药液一点一点少下去,双眼时不时放空。
陆迟白则看着她。
九点左右,陆迟白输完了液,忍着受伤的撕裂从床上起来换掉了病号服,然后带着陆听晚离开了医院,去往了机场……
另一家医院里
在外面从中午等到晚上的陆老爷子终于等到陆延修醒来的消息。
他睁开眼,拄着拐站起了身。
见陆夫人也要跟着一起来,朝九立马说道:“夫人很抱歉,先生说暂时只见老爷子。”
“什么意思?他不见我?我可是他母亲。”陆夫人一听当时就恼火了。
“在外面等着。”陆老爷子不轻不重说了句,而后拄着拐朝着病房方向走去了。
朝九连忙跟上。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有些重
医生站在床边拿着钢笔记录着什么,护士正在给空掉的输液瓶换上新的。
陆延修双目紧闭,躺在病床上,他头上缠了一圈绷带,一只耳朵也包上了纱布,左脸颊上的擦伤将一张苍白的脸衬得更加没有血色,额上还有几条划伤。
他手背上插着管子,脸上戴着氧气罩。
医生检查完他耳朵的情况,然后挽起了他一只袖子,露出了缠着纱布的整只手臂。
好一会儿,医生才检查完。
老管家双手拿着陆延修的诊断报告单给陆老爷子过目。
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才算将他的全部伤况看完。
看过之后,陆老爷子微微闭了闭眼。
片刻后,陆老爷子开口道:“说吧,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