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你这暴脾气能坐得住才怪,你就不适合玩这个,估计还不如江狱有耐心。”陆听晚嫌弃一句。
陆延修洗手的动作一顿,而后看向她。
“干嘛?”陆听晚问他。
陆延修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该死的胜负欲爆棚。
“拿姓江的跟我比?今晚让你好好认识一下你男人的能力。”
陆听晚抹了抹额头上被沾上的水。
“不行别勉强,大不了一会儿我帮你,小白教我下过围棋,我刚好会一点。”
“以后不许跟他玩,想学等我学会了我教你。”陆延修蛮横不讲理地说。
傍晚时分,皮都要洗掉三层的江狱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发梢上还挂着水珠。
他裸露在浴袍外的皮肤由原本的冷白色变成了淡红色,好几处地方搓得小血点都出来了,脖子几处被搓得深色的地方更是像过敏般严重。
江狱径直走到床头前,摁下了床头上方的一个黑色按钮。
“让人过来消毒。”
说完这一句,江狱出了房间,来到那间放满了红酒的房间。
推门的一刻,扑鼻的红酒味让他暴躁的心冷静了不少。
他来到吧台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和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可脸色依旧不好看。
房门被敲响,阿棠捧着一样东西站在门口,看着房里的江狱。
“主子,东西都消过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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