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房间里,爷孙俩温馨开心,另一边同样四处参观的陆延修和江狱,却是另一番气氛,毕竟两人都不是真心参观。
“这两个盆栽江先生觉得如何?”
三楼一个阳光房里,陆延修将江狱带到两盆开得正盛的植物前,问他。
“含羞草?”江狱看了眼。
“很像是吧?很多人都会认错,但其实它不是,这种植物叫叶下珠,和含羞草长得很像。”
陆延修说着,拿起旁边的浇花的喷壶,给盆栽浇了点水。
一边接着说:“叶下珠和含羞草外观上唯一的不同,就是含羞草知羞,而叶下珠不要脸。”
陆延修拿着喷壶,不动,任喷壶里的水往叶下珠上浇。
“你看,不管外界对它有什么干扰,它都没有反应。”
江狱笑了,点着头说:“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的植物,陆总好品味。”
陆延修笑了笑,将手里的喷壶放下。
“这东西是晚晚那丫头随手拔来栽的路边植物,植物虽然是随地找的,但我是特意带你来看的。”
陆延修笑着说完,转身边走边说:“走吧江先生,我那还有副意思差不多的画,我带你去看看,慢慢说给你听,你要是喜欢,我还能送你。”
“早知道陆总喜欢这些东西,我就带些差不多的来了。”
“江先生自己留着就行,因为在你来之前,这些东西都是正常的。”
意思就是:这些东西是因为你的到来而被迫强行变得不要脸的。
怕是这景苑随处一块地砖陆延修都能给安上一个不要脸的来历或是故事,再指桑骂槐说给江狱听。
“看陆总现在的情况,我能感觉到。”
江狱笑着又回了一句。
意思是在骂陆延修也不正常了。
陆延修脚步停了下,脸上的笑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