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吃起醋来比禽兽还禽兽,小白又年轻气盛得,这一会儿会不会把车顶给掀了?
“嗯?”听到朝九叫小白,陆听晚立马从陆延修腿上起来,转而看向前面,就见陆迟白站在车门边。
“小白。”她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搭在前面副驾驶座的车椅被上,看向脸上有伤的陆迟白,关心地问:“你怎么样了?”
陆迟白从陆延修脸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陆听晚,笑着应:“我没事。”
他坐上了副驾驶,关上了车门。
朝九悄悄看了看后座黑了脸开始危险的男人,不吭不响地发动了引擎。
“坐好。”
陆延修伸手去扯陆听晚的衣服,却被陆听晚头也不回地无情拍开。
“我看看你伤。”陆听晚伸手去掰陆迟白的脸。
陆迟白配合着将脸转向了她。
“这里青一大块了。”
“还有你这里都流血了。”陆听晚摸着他脸上的伤,眉头直皱。
“你疼不疼啊?”她心疼地问。
陆迟白不动声色看了眼后座脸色阴郁的男人,嘴里应了句“疼”,眼里却带得意的笑。
“你刚刚太冲动了,怎么能跟韩郁打架,而且还是在学校,也不怕背了处分扣了学分。”
她看着他脸上的伤,唠叨了一句。
“我给你吹吹。”
陆听晚鼓起腮帮子,刚要给陆迟白吹吹,腰上突然一只手臂环了上来,而后身体就被那只手臂蛮力地带着往后倒去,紧接着就跌坐在了陆延修的腿上。
“陆延修你干嘛?”陆听晚扭头看他。
“吹什么吹,一个大男人这点疼算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回去给我吹。”陆延修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你身上又没伤,吹什么?”陆听晚下意识就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