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越想越觉得好笑,越笑越是没心没肺,抱着陆延修的脸就又吹了一下,然后问他:“开心吗?”
她问完,又吹了一下,继续问:“开心吗?梦想成真的感觉,再给你来几下,呼、呼、呼……哈哈……”
“你、你是不是自己也没想到,很突然是不是?惊喜不?哈哈哈。”陆听晚快要笑死了,想起白天他的话,现在根本没法直视他这张脸。
陆延修看着坐他腿上笑得花枝乱颤的陆听晚,整个人都有些自闭了。
从小到大,这怕是被她嘲笑得最惨的一次了。
“哎呦不行了,好疼,不能再笑了……”
陆听晚捂着肚子,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控制住自己,痛苦和快乐的双重“折磨”下,她面容都有些微微扭曲起来。
一晚上,房间里都时不时能听到陆听晚没心没肺的笑声,就连睡着了都能开心得乐出两声来。
弄得陆延修一整晚都郁闷到了极点。
第二天,陆延修的情况好了不少,脸颊两边颧骨位置的烧红已经消了下去,恢复了正常肤色,李医生拿的药效果还真不错。
不过脸上的那些红点点还没什么变化,依旧显眼得很,颜色也没淡多少。
于是陆延修这个一向对自己苛刻严谨并且自律的工作狂难得给自己放假了。
总不能真的跟陆听晚说的那样顶个桶去上班吧?
怕是还没进公司大门就触动警报系统了。
而身体不舒服的陆听晚今天还是没有去上课,这会儿两人吃过早饭后,都窝在房间的沙发上。
要面子的陆延修连楼下都不想待,连早饭都是让秋姨送上来的,后面秋姨进来收碗筷的时候,他还躲着秋姨,有意无意溜进了内卧假装去拿东西。
陆听晚不戳穿他,直接笑他。
被她笑了一夜的陆延修已经免疫了。
沙发上,陆延修坐在那儿,一手抓握着陆听晚一只白嫩的小脚,给她暖脚,一手则拿着本原文书看着。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书了,陆听晚离开景苑那大半年里,他几乎没有拿起来过。
一个是因为没有时间,一个是他没法静下心来,但是哪怕有时间,他也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