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遍就过,今天却来来回回检查了个七八遍,每检查一遍,就指着一处道:“这个字写得不标准,重新写。”
“这个也写得不标准,重写。”
“还有这里,这里,都给我重写。”
一连指出了好几处,陆延修将作业还给她:“一会儿改好了拿到书房重新给我检查。”
以她的性子,本以为她会发脾气,却没想到陆听晚只是接过作业,就转身回了房间,拿出笔和橡皮擦,站在写书台前默默地改写着。
陆延修皱起的眉不断加深。
带着一身冷气,转身就走了。
书房里,药膏被放回了桌上,陆延修坐在办公椅上,整个人从内到外地躁。
十分钟后,陆听晚拿着作业过来了。
陆延修接过,只随意看了几眼,便不耐烦地还给了她。
陆听晚拿过作业,默不作声地走了。
陆延修更躁了,胸口闷得气都喘不顺。
一连三天,陆听晚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热闹了十来天的别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气氛让人难受得很。
陆延修的脸一天比一天黑,脾气暴躁了不少。
遭殃的,全是他手底下的人。
今晚,陆延修故意让秋姨煮了一桌淡得不能再淡的菜。
陆听晚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吃完就上楼写作业去了。
陆延修黑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制造着冷空气。
秋姨和陆伯不敢靠近,来汇报工作的朝九和小五也是战战兢兢。
箫执的电话打了过来:“修哥,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