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都是疯了才会一个个想要嫁给你个大鞭炮,什么破‘北城女性第一梦中情人’,就是个臭脾气没人要的老男人。”陆听晚想丢筷子走人,却又舍不得这盆小龙虾。
陆延修气结,张了张嘴似要发脾气,但又忍下了,应该是懒得跟她吵。
一大盆小龙虾,陆延修换了好几副手套,才给她剥完。
又让秋姨给她冲了杯柚子茶,见她喝了几口,他这才去洗手,然后吃晚饭。
吃过饭,陆延修在客厅沙发上看书,陆听晚则上楼洗澡去了。
半个小时后,裹着浴巾的陆听晚站在了二楼楼梯口,朝着底下的秋姨喊:
“秋姨,我房间的床铺怎么没有了?刚刚还在的。”
“哦……最近天气转凉,有点潮,我给你都拿去洗掉了。”秋姨回道,目光却有意无意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那家里还有新的吗?”
“没有了。”
“那我今晚睡哪里啊?就不能明天再拿去洗嘛。”陆听晚有些无奈。
她就进去洗个澡,出来就剩个床架子和垫子了。
“你的枕头和被子我都拿到先生房间了,今晚就和先生凑合一下吧。”秋姨笑着道。
这话,她竟然说得那么自然习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之处。
谁让陆听晚这些年睡陆延修的房间多过自己的。
秋姨都习惯了。
这几天两人闹别扭,陆听晚回自己房间睡了几晚,秋姨反倒还稀奇了呢。
居然不是把先生赶出房间,而是回自己房间了。
听到秋姨这话,陆听晚不得不怀疑是陆延修让秋姨这么干的了。
什么时候不能洗啊?!偏偏人家要睡觉的时候拿去洗。
还是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