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缓解的药物已经起不到明显的作用了。”
医生说的是前段时间沈南知为了缓住陆延修的病发速度而拿出来的一些缓解药物。
要不是那些药,陆延修的情况更糟糕。
而现在那些药物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要么在血液再次全面病发时一次次换血续命、然后等着器官彻底衰竭死去。
要么,就只剩应对药剂救命。
“你马上让人封锁医院,别透露一点消息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陆家那边。”箫执吩咐朝九。
“把小五叫过来,另外你再挑几个身手好的,让他们跟我一起去欧洲。”
“万一沈南知真的没有把应对药剂给江狱……”这是朝九唯一担心的。
就怕那药剂跟着沈南知一起沉海了。
“不会,既然事有蹊跷,那就说明沈南知一定是上了江狱的当。”
“江狱要是只想要沈南知的命,何必弄警察局一出,他见了沈南知两次,不可能什么也没做,沈南知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再相信江狱,他被追杀了两天,不可能不把应对药剂拿出来,一定是江狱过河拆桥。”
“可他如果拿到了应对药剂,为什么又骗我们说没有?”朝九不明白。
“为了陆听晚。”
箫执一句话,让朝九瞬间明白了。
心里也燃起了希望。
飞机上,坐在前面斜对角的阿棠忍不住回头往后面江狱和陆听晚的位置看。
陆听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而她旁边的江狱侧着头,就那么盯着她看。
阿棠收回目光,目露担忧。
就在昨天,箫执闯到庄园的时候,江狱信誓旦旦说没有应对药剂,他当时和箫执一样也不确定是真是假。
而现在看来,主子是藏了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