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没听,也听不懂。
但看女佣点头的反应,不难猜出江狱话里的意思应该就是让女佣伺候她。
陆听晚进了浴室后,江狱立马让人把小耳朵带走了,怕它叫,那人还粗鲁地捏住小耳朵的嘴走的。
见江狱从楼上下来,阿棠欲言又止。
江狱算着时间,端着早吩咐人熬好的粥和热牛奶,还有温水上楼去了。
陆听晚已经从浴室出来,此时正坐正床边上,白色睡裙将她的小脸映得更是苍白。
她了无生息,静静坐在哪儿,佣人在给她吹头,就像是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娃娃。
佣人给她吹好头发,梳理了后,就退了出去。
江狱把热牛奶递给她,她没反应,也没接,江狱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她一路上什么也没吃,连口水都没喝。
他尝试给她喂粥,她却不肯吃,也不是不肯,就是没反应。
直到阿棠把像棉花糖似的小耳朵抱了上来,放到她的怀里,她才有了反应。
小耳朵呜呜地在她怀里蹭着,情绪挺激动,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其实江狱只是让人把小耳朵带去洗了个澡,做了清洁和消毒而已。
并没有把它怎么样。
江狱重新给她喂粥,她这才肯吃。
最后吃了感冒药,江狱便让她上床休息了,给她拉上窗帘,让小耳朵陪着她。
感冒药里有安眠成分,陆听晚刚躺下没多久,便困意袭来,很快睡着了。
只是没睡多久,她又醒了过来,腹部隐隐作痛着,不是胃疼,和平时肚子疼也不太一样,更不是她熟悉的例假疼,而是从未有过的痛感,她形容不出来。
如果陆听晚大脑能够清醒点,她也许会发现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来例假了。
其实这段时间她经常腹疼,特别是情绪激动过后,只是这一次比较严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