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将人一一安排好,直至密不透风确保百分百安全后,他准备最后的检查。
甲板的栏杆边上,七步一个保镖站守。
阿棠准备下游轮,在经过站守栏杆的一个黑衣保镖身前时,阿棠脚步慢慢停了。
他彻底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而后微微侧头,看向站在他左侧的一个黑衣保镖。
黑衣保镖微低着头,颔首不动,和游轮上的其他黑衣保镖没什么两样。
“阿棠?怎么了?”东九刚好上来找人。
阿棠回过神,看着朝他走来的东九。
“没事。”阿棠应着,抬脚,大步朝着东九走去,将东九带离。
而就在阿棠东九离开的背后,那黑衣保镖悄然将袖口藏着的匕首收起……
夜幕星河。
游轮上,一眼看去,四下皆是西装笔挺的黑衣保镖,矗立在冷风里。
游轮经过精心装扮,可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往那儿一站,多少还是折煞了气氛和风景。
江狱生性严谨,在国外的这些年也让他容易多疑,平时他出行都是保镖结队成群。
而今晚他是带着陆听晚出行,虽说就在古堡范围里,但江狱还是没有一丝松懈。
更何况,还有个陆延修的忠实手下藏在古堡外面给陆延修卖着命,他自然更是严防着有什么突发情况。
刚刚一路走来,可见的都是数不尽的黑衣保镖,一直近身护送上游轮。
陆听晚倒是不关心,也未曾在意这些。
而且她也知道国外不比国内,也知道江狱在这边仇敌无数。
她来这才几天,就又是枪声,又是爆炸声,前两天去教堂也是现在这出行阵仗。
陆听晚还在为那个连存不存在都不知道的噩梦而心神不宁。
这两天心口也一阵阵地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