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狱又哪会那么轻易把盛域交出一半,还有那逆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和家里根本就不是一条心,早被那盛听晚迷得团团转了。”
陆夫人指着刚刚陆延修离开的大门口。
“爸,这事是不是还得再考虑考虑?那个江域,不得不防。”陆展也觉得不太妥。
“你们觉得我老糊涂了?”陆乘风淡淡一句,看了两人一眼。
“您有何打算?”陆展问。
“盛青远的为人,不用怀疑,那转让书自是假不了。”陆乘风说。
“当时盛青远答应我,放沈家一马,我当时拿出沈家的股权作为交易,他没收,谁知道会不会有反悔的一天、又重新对沈家下手,直接结亲,能保沈家日后无忧。”
陆乘风心里打着这些主意。
“您不能为了沈家不顾我们陆家啊?还有君策的腿,您要我怎么去接受盛听晚?”
陆夫人一想到陆听晚进她陆家家门,心里就恨到不行。
“无论如何,沈家和南知不能有事。那江狱手握盛域,背后又有江家,要是沈家有点什么事,这江家不得爬我们头上来?”
陆展点点头:“爸说得是。”
陆乘风接着说:“况且现在这情况,你觉得我们陆家还能拒绝吗?现在外面谁不知道陆氏集团陆延修和盛家千金的事?还有你那好儿子,他不止一次说了他除了盛听晚谁也不要,他现在这脾气,压不住他,就只能顺着他,要不然他真能造反,他那耳朵,君策那腿,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陆夫人却说:“我就是看不惯盛听晚。”
“哼,妇人之仁。”陆乘风冷哼了声。
“这盛青远一把年纪了,不管是盛域还是他那孙女,都管不了几年了,到时候剩个江域,盛听晚只要不蠢,哪能帮着江域来对付自己的丈夫,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
不止不用担心这些,陆乘风甚至已经在打盛域的主意了。
他吩咐陆展去订18那天两家吃饭的地。
“盛青远不是说了他们订吗,我们还费这功夫做什么。”陆夫人是一点好脸也不想给陆听晚。
“你没听到你儿子刚刚说什么吗?陆家今日的作态,不敢恭维!”陆乘风说。
事都已经谈下了,他陆家作为男方,再不做点什么,拿出点什么诚意,就真要招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