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因为感冒没好吗?”
陆听晚不放心地问男子,盛青远这样子让她心里实在没底。
“先观察两天吧。先把盛爷爷扶上去休息,躺着,我给他配药。”男子说完,站起了身来。
陆听晚看了看他,又看看盛青远,没办法,只能听他的,先让他给爷爷输液。
阿棠帮陆听晚把老爷子扶上楼,送回了房间,安置在了床上。
没多久,男子就给老爷子输上了液。
男子转身给江狱使了个眼色,然后江狱就出了房间,男子随后跟着出去。
房外的走廊上,江狱问:“老头情况怎么样了?”
男子摇摇头,神色凝重:“怕是就这几天了,到极限了。”
江狱心头一骇,不敢相信地看着男子。
走廊上一阵寂静,江狱半天没出声,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直到陆听晚出现,他才幡然回神。
男子见陆听晚出来,佯装无事地自顾自回了房间。
陆听晚看了看走掉的男子,觉得他有点躲着自己。
她走到江狱面前,江狱那有些差劲的神色让她心里不安。
“医生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爷爷的病?我爷爷到底怎么了?真的只是感冒?这医生是谁?你们是不是跟他都认识?”
好好的怎么会和医生这么熟?什么时候和医生认识的?她怎么不知道?
江狱看着着急的陆听晚,想到刚刚盛青远把手搭在医生的手背上,让他别说。
他要是现在告诉陆听晚,老头就这几天时间了,她是不是得哭着过完这几天?
老头看到她哭,那么剩下这几天是不是得过得更加痛苦?
可他要是不让她提前做准备,等真的那一天到了,她一下子能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