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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当事人的王远,此时已经带着狗杂种到了信阳城。
“狗子哥,你真的不求人吗?”
一路上王远再一次询问石破天这个原则性问题。
因为王远的任务,就是让石破天求谢烟客办事,若石破天真的不求人,这任务还是有些难办。
“恩!”
石破天认真道:“我妈妈常跟我说,狗杂种,你这一生一世,可别去求人家甚么。人家心中想给你,你不用求,人家自然会给你。人家不肯的,你便苦苦哀求也是无用,反而惹得人家讨厌。”
“不会吧!”王远摸着脑袋道:“天下哪有这样当娘的。”
“恩!反正我从来不求人的!”石破天又道:“我妈妈有时吃香的甜的东西,倘若我问她要,她非但不给,反而狠狠打我一顿。骂我,狗杂种,你求我干甚么?干么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因此我是决不求人家的。”
说到这里,石破天还竖起兰花指比划了一下,学的惟妙惟肖。
“娇滴滴的小贱人是谁?”
王远满头问号,这石破天,说话总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不知道啊!”石破天一脸的无辜。
王远:“……”
想必石破天的妈妈是个被人始乱终弃的女人,她骂甚么‘娇滴滴的小贱人’,多半是她丈夫喜新弃旧,抛弃了她,于是她满心恶气都发在儿子头上,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想到这里,王远也不再多问,毕竟那是石破天的妈妈,王远一个外人自是不好说什么。
二人一路扯淡,终于来到了摩天崖下。
摩天崖被王远一把火烧了以后,还没有刷新,谢烟客不知何时在摩天崖下搭起了一个棚子,此时正躺在棚子下纳凉。
这老头儿,真是会享受的紧
“老伯伯!老伯伯!”
看到谢烟客,石破天激动地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