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露眨眨眼:“虽然我忘了，但...应该也是猫吧?”
“不一定。”
“比起真正意义上的动物来说，妖兽的基因本源和人类更为近似，如同人类不同人种的区别一样，妖兽与妖兽之间是没有生殖隔离的，后代的动物形态也有一定的随机性，兔子和狐狸的后代可能是兔子，也可能是狐狸，还可能是.....豹子。”
“那妖兽和人呢?”白露迫不及待的问道。
“妖兽和人是有生殖隔离的，理论上无法孕育妖兽和人是有生殖隔离的，理论上无法孕育后代。”
苏衡解释道:“但学术界一直在进行相关研究，希望能打破这个界限，我的导师，李教授就曾经发表过相关论文。”
“我们今天要去见的就是他吗?”白露插了一句。
“嗯，我希望在李教授的帮助下，通过虞山大学的研究所给你做一个全面的基因检测，看能不能在系统里面找到你父母的信息。”
我的父母吗?
白露心里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门铃突然响了，是白露去应的门，李虹在门外扬起钥匙:“走吧，我送你们去虞大。”
“苏衡在换衣服。”白露向屋里看了看，让了一步:“你进来等吧。”
李虹端坐在沙发上，腰杆挺得笔直，两只手很规矩的交叠在膝盖上，白露想起她之前张扬的样子，觉得好笑，探头探脑的轻声逗弄道:“原来你这么怕苏衡啊。”
苏衡转头瞪她一眼，挺着脖子，飞快瞟了一眼屋内:“闭嘴。”
“有什么好怕的?”白露随手叉起桌上白露切好的苹果塞进嘴里，向后舒舒服服的一靠，俨然像是在自己家似的:“我觉得他还是挺温柔的。”
“傻猫。”李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了解他多少，你知道....苏局!”李虹忽然站起来，苏衡微笑了一下颔首:“走吧。”
就那么可怕吗?
白露心想，苏衡只不过是一只洗澡还要玩沐浴泡泡球的老虎。
“不是说去研究所吗?”白露被苏衡带着，在一排一排的档案资料中穿梭，虞山大学的档案馆普通教授并没有权限查阅，苏衡是动用了妖兽管理局局长的身份才得以获准进入，他一边用目光梭巡着姓名标签一边向白露解释道:“上次自杀事件的当事人算是我的学生，现在她回到了研究所工作，今天我们也会见到她，在那之前，我想先来看一下相关的材料。”
“什么叫算是?”白露对他的说辞很是不解。
“当时我只是她们班级的助教，实际上的学业导师是李教授。”